男人神情平常,語氣也和往日沒有區別。但玉荷就是察覺出了怪異感,這樣的感覺,讓她噁心極了。
她的臉色也逐漸冷了下來:「小叔以後還是不要再做這樣的事,為好。
「時間不早了。」都未挑明,卻都又挑明了。他的心思她猜到了,而她冷下的態度也讓裴玄之知道,女子的不願,她並不想與他有牽扯。
讀過聖賢書,也知廉恥知進退的裴大人。在得到對方準確回復之後,應當尊重她的選擇,禮貌道歉再離開。
可裴玄之不願,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嫂嫂,又為什麼要拒絕他?
他那裡比不過大哥,是不是因為她心中還有大哥?才會拒絕他。
裴玄之不想生氣的,但當真的聽到明確拒絕時,心中還是多了一絲惱羞成怒。那種感覺就如他養的雀鳥,傻乎乎的將自己認為好的,一股腦的都往心愛之人家裡送,想著這些東西都送了,就能討她歡心,也能讓她喜歡喜歡他。
可現實是,被嫌棄了。
雖未表明,但從女子冷下的態度就能看出她的不喜與厭惡。
他很想問,問為什麼?可這話問出口顯然不合規矩。最後裴玄之只能帶著淡笑,強迫自己不去計較道:「那我就不打擾嫂嫂休息了。」
他告訴自己,大哥才去世一年。嫂嫂是個很規矩的女子,三年之期不到,又怎麼會與外男有牽連。
何況他不是外男,他是她丈夫的弟……樣的關係更應該避嫌,也需要時間。
她與他不同,她是女子需要臉面。再者,這一屋子的下人,有些還是大哥在世的貼身奴僕,就算對他有心,也不敢在此時露出。
裴玄之只能自己給自己解釋,說到底就是不願意承認嫂嫂不喜他。他總覺得是因為外在的原因,嫂嫂才不承認。
可他心裡又很清楚,那一瞬間的嫌棄,不是假的。他看得清清楚楚,也有些被傷到了…
他語氣很好,眉眼裡也沒有不清……乎同意了她的話,變得清白起來。也對,本就是因昨夜那事起的愧疚心,又怎麼會有多喜歡她,多放不下。
說完,不能玉荷反應裴玄之便帶著高查離開。
一出蓮院,男子的臉色立馬差了下來。終是無法維持那副清高不在乎的模樣,他在乎,很在乎。
微頓的身形停在院子裡,他轉身向後看去,看那房間裡的女子是不是也在看他?
又或者說,要留他一留。
可沒有,那女子始終都沒有抬眼看他。目光全然在那搖籃中的幼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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