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顧忌著現場這些夫人,便沒有罵出口。只是沉默著,聽著那女子道歉,隨後才不咸不淡道:「沒關係,你也是無心。」
她永遠都是這樣溫溫柔柔,也確實像是水鄉出來的女子,溫婉秀麗。
有人見了這邊的鬧劇立馬上前,是府上的小姐:「夫人別急,與我來吧。」
「我與夫人身形差不多,我的衣物婦夫人應該可以穿下。」
玉荷受不住身上的濕膩,酒水放在嘴裡那是刺激好喝。但潑在衣服上,就極其噁心。
最重要的是濕了衣服,看起來不怎麼體面。玉荷原本是想拒絕的,因帶幾位夫人去見戲更加重要。
可身上的濕膩,讓她根本拒絕不了。沒辦法,她想先去把衣服換了,反正那位榮國公府二夫人不還在現場嗎?
應當是還沒開始,又或者說那邊還沒生米煮成熟飯。想著想著,玉荷答應了下來。
「那有勞小姐了。」她臉上再次掛上笑,眉眼溫柔的看她。
張大小姐也笑了:「不必與我這般客氣,說來我應當叫你一聲嫂嫂的,我母親與裴家大哥的母親是手帕交。」
「原來如此。」一提到丈夫,玉荷臉上的笑也真實了些。
眼前的張大姑娘是國公府嫡出大小姐,也是今日那人想陷害之人的女兒。玉荷原本不想管,但看著姑娘乾淨的眉眼,突然就心生不忍了。
但最後她還是沒說什麼,國公府主母和妾室鬥法,誰知道最後是個什麼結果。或許最後會達成一個只有裴玄之與二夫人張三小姐受傷的世界,畢竟這國公府的當家夫人也不是吃素的。
本著這樣的想法,玉荷選擇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她們沿著長長的道路往裡走,因國公府規矩森嚴,外人進不了後宅,玉荷被張大小姐帶到一間外院的客房,而客房裡已經擺上了乾淨的衣物。
「我們在外面等夫人。」張大小姐道。
「好。」對於這個安排玉荷沒什麼意見,她拿了衣物就往裡面走,不過讓她有些不滿的是,這張大小姐怎麼不看她的身份給她拿一副鮮艷嬌嫩的藕粉色衣裙,這樣的顏色顯然不適合她一個嫁了人的女子,但此時此刻也不是她能挑剔的,有的穿就不錯。
玉荷不經在心中嘆道,自己這幾日是真倒霉。
脫下衣物,玉荷拿乾淨的毛巾輕輕擦拭。等弄乾淨,她才拿起張大小姐送來的衣服穿上。
這京中女兒家的衣物是越來越精緻,也越來越複雜,盤扣腰帶,秀甲。好不容易剛要穿好,玉荷卻被衣領口的盤扣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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