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嫉妒,那又是什麼?金斯玉你就是嫉妒,你就是蠢。」比起金斯玉的瘋癲,殷禮也好不到哪裡去。
和別人相比,他更加清楚自己和玉荷的關係。他們的關係並沒有他說的那麼曖-昧,也沒有那麼親密。
他們之間除了喝酒,就是幫忙養蛇。玉荷對他的興趣也不大,甚至比柳鷙還要差。
所以他只能從一些小事上去接近她,討好她和她建立起關係。是陰暗的,是灰敗的,是不正常。
殷禮說得很囂張,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沒底的。因為就和金斯玉說的一樣,他從玉荷身上感受不到喜歡,更不要說愛意。
所以在金斯玉說他不配時才會那麼激動,激動到不惜和他對罵。胸腔里咳出血,也要和他掙。
是惱羞成怒,也是真的怨。
因為他比金斯玉差太多,金斯玉起碼真的當過玉荷的男朋友,柳鷙也是真的當了小三。
而他什麼都不是,玉荷也沒說過喜歡。就連剛剛,他被人用腳踩在腳下時,玉荷第一時間也是去關心那條黑色的小蛇。
「你知道嗎?它叫我爸爸,叫她媽媽。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只不過是一個被蒙在鼓裡的可憐蟲。」他在想盡一切辦法報復金斯玉,他也不怕激怒對方。
或許別人在聽到這話時,只覺得好笑。會一點不在意,可金斯玉不是別人,他會嫉妒一切比他更親近玉荷的人或物。
他那薄弱的神經,瘋狂地叫囂著嫉妒。「你閉嘴!你等我閉嘴!只是一條蛇而已,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就算嫉妒,那也只是一條蛇。一條畜生,一條什麼都不是的畜生。」
「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被一隻畜生當兒子。我只會讓她給我生,生一個流著我們共同血液的孩子。」
「那才是我的兒子,我和她的兒子。你那個只是畜生,畜生。」又一次,金斯玉罵道。
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他根本無法理智。他只想讓這個敢綠他的人付出代價。
第二天一早。
玉荷從床上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她一睜開眼,就見微弱的陽光從窗邊打入,落在屋內的空地上。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個玉荷不曾見過的房間。
不是東郊的房子,也不是酒店。房間很大,裝修也很好,走的是中性簡約風。
玉荷可以確定這裡也絕對不是殷禮,更不可能是醫院。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被金斯玉帶到了一個陌生房子裡,而這個房子離a大應該不遠。
還在這座城市裡。
秋日已到末期,冬至。
玉荷穿著簡單的睡裙,踏著拖鞋來到臥室邊,在她要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玉荷意識到她可能被綁架了,金斯玉很大概率是要開始報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