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做了什麼事情都不成,容易失敗。玉荷從不覺得以前的成功全靠自己,肯定也有系統的原因在。
她又不是和系統簽訂了什麼生還協議,她的存在就是為系統服務,系統也是為她服務。兩個人是一出生就綁定的關係,系統相當於她的孿生兄妹,他們的工作就是扮演反派。
這是一個晴天,玉荷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她拿著手機無聊到有些不知道該幹什麼。
少年在一旁的畫室里,畫著什麼?
微開的房門,留出一條縫隙。這條縫隙可以讓金斯玉準確無誤地看到沙發上的她,也能讓玉荷第一時間看到他。
他看得到玉荷,玉荷自然也看得到他。不過比起他,玉荷對他沒什麼興趣,看他還不如看手機上的恐怖片。
血腥爆漿的場景,讓她心跳了一瞬,絕對的感官享受,讓她心情大好。
窗戶開著,陽光打在她身上。女人長發從沙發上滑落拖曳在冰涼的地面上。白色收腰的裙子鋪散在純色系的沙發上,如同一朵盛開的茉莉,乾淨又純粹。
她的皮膚很白,白得過於清透,特別是在光下時,那些細小的血管也能被肉眼看見。玉荷是個骨相美人,但她也兼具皮相的美。
金斯玉的視線總是在一個恍惚間落在她身上,時常觀察她的動向,也在確定她還在不在。
他是畫國畫出身,畫的大多數也是風景。這是他第一次畫人像,畫的是自己喜歡的人……
鬼片的聲音並不吵鬧,因為玉荷也不是個愛吵鬧的人,看著看著,突然她就覺得無趣起來。演到最後,鬼不是鬼,是主人公有神經病,幻想出來的東西。
瞬間就不好玩了,她將手機丟到一邊。拿起一旁的雜誌就蓋到臉上,遮陽光,也是在遮蔽那人窺探的目光。
玉荷不能說對他人的視線有多敏感,但對金斯玉那占有欲十足的視線還是能感受到。
不能多說多討厭,但不喜歡肯定是有的。畢竟誰想要時時刻刻被人盯著,金斯玉最近是越來越讓她搞不懂了。
他沒再提讓她戒酒,也沒再說讓她和那些男人斷絕關係。只是時時刻刻地纏著她,與她做些親密的事情。
如果說以前是一接吻就會害羞的清純少年,那麼現在就是重-欲的瘋狗。當然,最後那一步還是沒做到。
因為玉荷對那些事情不是太感興趣了,她對男人的身體興趣為……起睡覺,她更想知道哪裡有好酒?
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金斯玉也會做些讓她不喜歡的事情。像條發-情的公狗,弄得到處都是,讓她覺得有點髒。
想著想著,玉荷的耳邊突然想起一條提示音。是手機發來的聲音,她掀開蓋在臉上的雜誌,去摸手機,拿到手打開一看。
發現原來是一條好友申請提示,原本玉荷準備當沒看見繼續睡覺。但她突然發現這條信息有那麼點眼熟。
那邊備註道:[你兒子想你了。]
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什麼兒子?她唯一的兒子好像就是那條小黑蛇,但這是她和殷禮的秘密,沒有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