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好不好我不管,對你不好我就干!
蘇玄璟發現溫宛說話的語氣跟對自己的態度與之前相差太多,「敢問縣主,對蘇某何來的敵意?」
「沒有啊!」
溫宛揚眉,甚是冤枉,「哪裡有敵意,蘇公子名滿皇城,別人巴結都還巴結不到,我怎敢有敵意?不怕被抄家斬首,不怕死不瞑目?」
蘇玄璟臉色略白,「縣主這個玩笑開大了。」
溫宛沒說話,看了蘇玄璟片刻,勾起唇角,「的確是玩笑。」
上輩子的悲劇,這輩子不會重演。
「剛剛在庵外沒看到縣主的馬車,要麼……」
蘇玄璟忽然有些不敢開口,不自信的感覺越來越濃烈,「縣主可否乘蘇某馬車回去?」
「好啊!那蘇公子怎麼辦?」
蘇玄璟,「……」
蘇玄璟呵!
這一世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因為我知道,與你博弈,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朱雀大街,金禧樓。
蕭臣出現在金屋的時候,玉布衣直接管他要錢。
兩壺五十年的竹葉青,市價三千兩,他給蕭臣打八折,蕭臣講到五折。
好在玉布衣也不是小氣的人,同意。
然後,蕭臣沒給。
「不是,本食神特別不明白你這種人,你不給你跟我講什麼價?」金石玉桌前,玉布衣瞪眼看向蕭臣,氣到靈魂出竅。
「蘇玄璟的紫玉摺扇值多少銀子?」蕭臣將摺扇擺在桌上,淡聲問道。
玉布衣識貨,那枚紫玉價值不菲,「五千兩。」
「三千五百兩,你拿走,剩下一千五百兩是本王頂竹葉青的錢。」
玉布衣反應一陣,覺得不對,「這是蘇玄璟給本食神的摺扇,你憑什麼要錢?」
「你給溫宛的竹葉青,又為什麼管本王要錢?」蕭臣挑眉。
「因為你跟那個溫縣主的關係不一般,別否認,要不是這樣,那天你搥我出去做什麼!」玉布衣想到那日平白拋出去的幾個金錠子,內心抽搐,剛剛忘了一併算。
蕭臣眸色漸慍,聲音冷硬,「本王跟溫縣主沒有絲毫關係,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本王那日推你,是希望你能把握時機跟御南侯府搭上關係,那將是你今後的靠山。」
「我的靠山不是你嗎?」玉布衣狐疑看過去。
蕭臣抬眼,玉布衣瞭然,「知道,你靠不住。」
「不是,那你剛剛為何要跟我砍價?」
蕭臣漫不經心將紫扇推向玉布衣,「從你的底線,可以判斷出你倒給溫……溫縣主的竹葉青,是不是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