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如实点头:“是。”
“我叶二娘是个恶人,偏不如你愿!”她脸色一变,转到花满楼背后,给叶蝉衣的手用力打了三个死结。“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跑!”
叶蝉衣:“……”
幼稚。
绳子绑好,云中鹤的坑还没挖完。
岳老三哼哧哼哧加入挖坑行列。
挖好,叶蝉衣他们就被扛起来放下去,泥土一点点掩埋至膝盖半掌高的地方。
叶蝉衣闲着无聊,和花满楼聊起了称呼的问题。
“花公子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伙伴?”
“自然算。”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公子’、‘姑娘’地客气了,我喊你‘花花’,你喊我‘衣衣’怎么样?”
“衣衣姑娘随意便好。”
“什么衣衣姑娘,把‘姑娘’去掉,叫衣衣就好。”
“衣……衣。”
素来君子的花满楼,稍有不惯。
叶蝉衣乐死了。
——逗老实人的乐趣呐,真是无穷。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调情嬉笑?”岳老三累得把嘴一撇,“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把你们穴道封了!”
叶蝉衣破罐子破摔:“好啊,不过你们段老大不是要问话吗?你要是将我穴道封了,我就不告诉你们。”
岳老三气了:“那我们就严刑逼供!”
叶蝉衣翻了个白眼:“我娇气,晕血还怕疼,就轻轻打一下子都能晕过去,要是严刑逼供,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答案。”
岳老三嘴笨,脑子转得也慢,说着说着就被绕了进去。
段延庆已经看不下去了。
“岳老三,不要和这丫头说话,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不要和她逞口舌之勇。”
这一点拨,岳老三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他气愤地盯了叶蝉衣一眼,继续哼哧埋土。
叶蝉衣朝他得意地扮了个鬼脸。
有段延庆在,看来激将法是不行了,这人冷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