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京城两个人中的一个电话响了。
周胜利把电话拿给他两个,他们说是三楼上与姚潮汐谈话的那个男人的电话。
周胜利说:“你们接,打开免提,说话时看我写的纸条。”
两个人打开了免提,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姓姚的小娘们太狡猾了,已经把我们识破了,要不要告诉癞疤拉那个小子,让他再想办法?”
两个人看着周胜利,见他在纸上写了四个字:要他上来。
胖子说:“你上来,咱们商量商量再说。”
那人问:“你们那边进展如何?”
周胜利在纸上已写好了两个字:顺利。
胖子按照字的意思说道:“我们这边进展还比较顺利。”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与同伴递着眼色。
周胜利看着他们两个递眼色,虽然不全明白,也大体上猜到他们是打算等到下边的那个再上来,三人共同对付他,听到脚步声马上就要到门口时站起来走到门口。
那人在门口敲了敲门。
周胜利一手打开屋门,另一只手把他拉到了屋内,并顺手点了他的昏睡穴。
周胜利出手太快,两个人看见他们的同伴刚进到就倒地了地上昏睡过去,同时大惊失色。
周胜利又双手同时点出,让两个人也一同睡倒在地板上。
他取下了插在门旁送电器上的门卡,把门锁上后迅速来到了八三0三房间门口,看见门没有关严,迅速开门进了屋。
姚潮汐看到周胜利推门进来,激动之下顾不得避嫌,喊了声“周书记!”
一头扑到了周胜利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周胜利看到屋里还有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妖媚女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十分不自然,拍了拍姚潮汐的肩膀说:“小姚,保持冷静。”
说完以后,他两手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关切地问道:“姚总编,他们没有打你吧?”
姚潮汐只顾哭泣,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女子忙说:“没有,真的没打,连骂都没骂。”
那时纸巾还没有流行,人们随身带的多是在饭店用餐时餐桌上的一次性餐巾。
姚潮汐掏出餐巾擦着泪水,抽泣着说:“没打也没骂,我只觉得委屈,还有就是你因为我家的事被人栽脏陷害,是我害了你。”
周胜利说:“在官路上走,就是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哪有顺风顺水的。”
姚潮汐是个自制力很强的女子,擦掉了眼泪,抽泣几声后马上报告起她这边的情况:“这边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与我谈话,被我识破他们是假调查组后那个男的借口上厕所出去了,到现在大约在三到五分钟之间,还没有回来。”
女人见周胜利两道剑眉高扬,目光很不友善地看向她,迅速把自己与别人割裂,“我只是跟在二爷后面胡混,对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您两位的事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