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錦卻微微搖頭:「不會,他仔細看他拿刀的手法。」
宋箏瞳孔微縮,立刻會意。
「杜老闆也是,打夥計也不能傷了手,這讓人如何幹活,切肉都不利索了,怎麼呵護園子裡那些嬌貴的花朵。」
宋箏故意在人前說起杜大根的不是。
平白挨了一頓數落,杜大根更加不悅,立馬反駁道:「這位大人,他慣用左手,現下非要用右手切肉,切的不利索跟我有何關係,你莫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話音剛落,宋箏似笑非笑的「哦」了一聲。
盛雲錦在一旁幫腔:「左手可傷著了,給你叫大夫來瞅瞅?」
除了一開始和於家寶寒暄,盛雲錦在堂上都沒開過口,如今驟然說了這麼一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良子心下緊張,額頭染上了層薄汗:「一……一點小傷,不牢大人惦記。」
宋箏笑了:「那既然是小傷,便用你慣手切肉吧,不然傳出去還以為衙門故意欺負了你。」
良子訕訕的笑了:「大人哪裡話。」
說完,良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將手中的刀具換到左手。
換手後,良子切肉的動作明顯要利落許多。
正當兩人費勁切肉時,張富突然開口了。
「玉兒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對她痛下殺手。」張富在說話時,目光緊盯良子。
良子大驚:「胡說,殺人的明明是杜大根,與我何干?」
張富沉聲道:「玉兒姑娘死於尖刀刺穿肺部,造成失血過多而亡,從刀刃的走向判斷,兇手是個左慣手,在玉兒姑娘熟人中,只有你是左慣手。」
「我是左慣手又如何,杜大根也可以用左手殺人,他做了這麼多年的花匠,也沒少用左手那花鋤鬆土,明明就是他用花鋤把人殺了。」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
良子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面如似乎。
於家寶驚堂木一拍:「大膽良子,本官從未對外聲明玉兒死於何種兇器,你是如何知曉她是被花鋤所殺,而非尋常刀具!」
良子慌了:「我就是信口一說,杜大根殺人,他是又是個種花的,我想到她用花鋤殺人也很正常。」
「你放屁!」杜大根氣的眼睛通紅,眼裡是滔天恨意,「老子要殺了你!」
杜大根氣的舉刀砍向良子,這一舉動嚇壞了在場百姓。
「這老杜家的是失心瘋了不成,竟然敢在公堂上行兇。」
「要命了要命了!」
一時間公堂上吵吵鬧鬧,春香樓幾個姑娘直接被嚇哭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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