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回了她一個白眼,「論嘴皮子我可說不過你。」
林碧清:「因為我說的事實,打嘴仗也得擺事實講道理,不是隨便信口開河就能贏的。」
李珍珠徹底服氣了,她故意看嚮慕傑,問:「慕團長,你老婆這麼會講道理,你在家能降得過她嗎?」
慕傑看了眼埋頭喝粥的媳婦兒,他敢保證此刻她正在豎著耳朵呢,如果他說的話不能讓她滿意了,他別想好過了。
他有些頭痛,倆個女人之間耍嘴皮子,幹啥扯上他。
他抿了抿唇,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夫妻之間要互相尊重,互相包容,我和小清是平等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降住她。」
說著人家就站了起來,「今天部隊有事,我得趕緊去部隊了。」
他得趕緊離開「戰場」,要不然這種池魚之殃他躲過這次,躲不過下一次。
林碧清趕緊站起來,幫他拿了一包槐米茶,遞給他,「你這兩天有些上火,這是槐米茶,到了部隊記得泡水喝。」
這槐米茶還是從中州市帶來的呢,她今早起來發現慕傑的嘴巴上有了一個小水泡,而且她問過才知道他的舌頭也疼,應該有了口腔潰瘍,所以趁他早上做飯的功夫,她就把槐米茶找了出來。
慕傑心裡一暖,答應道:「我知道了。」
之後又囑咐道:「去了羊城能坐車就不要走路,羊城有人力三輪車,不要怕花錢,另外有事就去羊城公安局找秦晃秦大隊長,他是我戰友。」
林碧清眉眼一彎,「我知道了,我不會委屈自己的。」
慕傑被媳婦兒的小酒窩閃了閃,暼了眼旁邊的大電燈泡李珍珠,他壓下親一下媳婦兒的小酒窩的衝動,不舍地抬腳離開。
李珍珠在他離開後沖林碧清曖昧地眨眼,「嘖嘖,新婚夫妻濃情蜜意,羨煞我了。」
林碧清斜她一眼,「你和你家季政委新婚的時候,我就不信沒有甜甜蜜蜜。」
李珍珠嗔她一眼,「你這張嘴就是不吃虧。」
林碧清:「吃虧是福,我認為是個偽命題,是無能者的自我安慰,你覺得呢?」
李珍珠剜她一眼,「說人話,文縐縐的話我文化淺聽不懂。」
她確實半懂不懂,她上高中那兩年正是那場特殊運動搞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老師沒心思教,學生也沒心思學,說她是高中畢業,可她兩年高中真是啥都沒學。
林碧清低頭不說了,開始指使人幹活,「幫我把碗筷拿廚房,等我洗了,咱們就出發。」
幹活她成,李珍珠一擼袖子就上前幫忙,到了廚房看林碧清從水桶里舀水洗碗筷,她總算知道慕傑家缺啥了,昨兒總覺得院子裡空曠,她還以為是他們兩口子沒有種菜的緣故,看來她想岔了。
「小清,你們家買大缸了沒?沒有缸,不趁下雨的時候接雨水存著,全靠挑水洗洗涮涮,時間長了,島上人該有意見了,而且你們自己用水也不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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