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走的時候沒帶箱子,今天卻拖了個箱子過來。照影的身體還沒恢復好,肯定是不能搬重物的。
我提著箱子上樓,回頭問他:「直接放你房間嗎?」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拉一推摜進了二樓的洗手間裡!
這裡是整棟房子唯一沒有安裝攝像頭的地方。照影反手甩上了門,勾著我的腰就吻上來。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是拍攝時間,他居然……!回過神以後,卻也不敢太用力地反抗,我怕咬破了嘴唇一會兒下樓難以對大家解釋。
一直吻到無法呼吸,照影才不太情願地撤開。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模仿我的語氣搶先說道:「又發什麼瘋?是準備這樣罵我嗎?」
我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他收緊手臂把我圈回來,很認真地看著我:「怕你不要我,怕得要發瘋了。」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我心頭警鈴大作,猛地把照影推開。他低低慘叫了一聲,一邊抽氣一邊倒退了兩步,靠著牆弓下了身。
我頓時嚇壞了,跟上去低頭看:「怎麼了?我剛剛碰到骨折地方了嗎?哪裡痛?」
照影嗚嗚嚶嚶呻吟了一會兒,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沖我眨了眨眼睛:「心裡痛。」
我忍住揍他的衝動,抬手給他腦殼一個暴栗:「老實呆著,過五分鐘再下來。」
我推門出去,發現是許之銘。
他已經叫了我好幾遍了:「啊,你在洗手間啊。」
「你來了啊,哥說你要晚一點到來著。」我有些緊張地和他寒暄。
許之銘招呼我一起下樓:「都準備好了,鍋底也煮上了,我來喊你倆下去吃飯。」
我裝模作樣朝著照影的房間喊了一句:「照影你收拾好就下來吧!」
空氣里已經滿是牛油火鍋的辛香,我走到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抬起頭,視線剛好和李沐對上。
他站在對角線的位置,遙遙看著我,說了一句:「頭髮亂了。」
等到照影下樓,我們的晚餐也正式開始。大家圍坐一圈,先用金主爸爸的酸奶乾杯,然後邊吃邊聊。
我、李沐、lita、許之銘都認識好多年了,平時有空也會小聚一下,彼此都很熟悉,氛圍輕鬆自然。
而這個過分輕鬆自然的結果就是——lita又開始滿嘴跑火車,她一邊涮毛肚一邊挑起話題:「哇,我忽然發現,我們在座一共六個人,有二分之一都和小花傳過緋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