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說了會子話,武弘文才放了女兒離開,待得女兒離開,武弘文轉頭對武明、武亮笑道,
「我這大女兒自小性子活潑,如今在拳館裡學拳,拳法倒是練得不錯!」
武明、武亮都是眼明心亮之人,心中暗暗道,
「早前打聽過了,說是這位大小姐乃是亡妻所生,在外十年,回到家中似是並不受寵,前頭一回來,母親就曾說過,聽付老夫人言語間似是對這位大小姐甚是不喜,我們都當她不受寵,如今看來情形並非如此呀?」
這武弘文四個女兒,偏偏就叫了這一個說話,這做父親的眼裡的慈愛可是騙不了人的,想來對這大女兒只怕比旁的女兒還要多喜愛幾分!
武明這廂沖武亮打了一個眼色,武亮會意,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罪要出去方便,出了正堂便叫來隨從之人吩咐了幾聲,隨從領命去了……
武馨安自然不知曉其中的蹊蹺,她回去便洗漱睡了,臨睡前又吩咐杜鵑道,
「我今兒二更天要出門,你替我守著時辰,到了便叫我!」
「是!」
杜鵑如今早習慣了大小姐半夜三更出門,倒也不問去何處,只是守著時辰叫了武馨安起身,武馨安換了衣裳從角門出府,轉身便進了金府。
金大夫見她來了,便哼道,
「不說是三更來麼,怎得你二更便來了?」
武馨安笑嘻嘻道,
「這不是心裡著急麼,金叔……您說的那天罡一百零八針是甚麼東西,為何能助我練武?」
金大夫聞聽哼道,
「天罡一百零八針不是東西,這乃是家師祖傳的針法,又經家師潛心多年鑽研,如今已是趨於圓滿,這針法極是繁複,對施針之人要求極高,稍有差池便會令得受針之人身殘智損,我沒那天賦一直未曾學會,學全的只有我師弟,也是你這丫頭運氣好,他如今有求於我,我正好可以藉機會使喚他!」
武馨安聞聽卻是臉上神色一肅,想了想搖頭道,
「金叔,不瞞您說,前頭你們師兄弟說話,我在外頭也是偷聽了不少,我知曉您與您那師弟有些罅隙的,我練武求的是強身健體,又不是要練成武林高手,若只是扎個針,用些藥倒也罷了,如今聽您說的這般要緊,若是因著我令得你要勉強自己,去答應他的要求,那……這事兒還是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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