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這些後再低頭去看,顧言溪已經暈暈乎乎的又睡著了,只是抓著她衣服的手卻沒有鬆開,就像是生怕人跑了一般。
這是顧言溪從小的一個小動作,小時候顧言溪就喜歡粘著鬱南嘉,不管走到哪兒,那隻肉嘟嘟的小手就抓住她的衣服,那個時候兩家的長輩還笑說要是以後誰分化成oga的話就乾脆結婚算了,可沒想到後來兩人同時分化成了alpha,這件事情兩家也就沒有再提。
但是顧言溪卻依舊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當然僅限於兩人私底下,就連那些小動作都沒有變。
想到這兒鬱南嘉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輕輕將顧言溪又往懷中攏了攏。
青年就像是有所察覺一般毛絨絨的腦袋在她懷裡輕輕的蹭了蹭。
算著時間,鬱南嘉將體溫計取來看了一下。
382c。
有點高燒。
只是顧言溪是一個alpha,如今又在易感期,鬱南嘉不敢輕易用藥,只能端了水用帕子給他降溫。
看著他身上斑駁的痕跡,還有後頸處的牙印,昨晚不僅是顧言溪失控,而她也是,還差點誘發了易感期。
要真是這樣,鬱南嘉都不敢想顧言溪最後會被她折騰成什麼樣子。
冷水擦拭了幾遍後,顧言溪的身上也沒有這麼燙人了,但是還在易感期的他依舊十分難受,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裡,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總覺得有什麼發泄不出來,就一直纏著鬱南嘉,哼哼唧唧的。
鬱南嘉也只能哄著他,看著他被折騰得難受,心中更是恨不得將給顧言溪下藥的人殺了泄憤。
不過好在醫生和鄭易很快就趕了過來,醫生是beta,但是鄭易是alpha,鬱南嘉沒有讓他進來。
醫生麻利的給顧言溪打了一針抑制劑,只是看到顧言溪後頸處的牙印後,她心中瞭然,開了一些藥後,醫生輕聲道:「郁總,顧先生到底是alpha,並不適合這種事情,就算真的情不自禁,郁總也要小心一些。」
醫生和鬱南嘉的關係還不錯,所以這些話基本也是直說。
鬱南嘉聽得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他昨晚被人下了藥,現在又易感期,吃藥不會有事兒吧?」
「還有,昨晚我把他咬了,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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