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张炳炎的公司坑了叶枭的丈母娘王淑芬一笔钱,叶枭带了一个亿过去当诱饵,把张炳炎在国外的财务账户一笔黑了,让张炳炎损失了上千个亿。这笔钱不光是张炳炎所有,有一部分属于张氏财团的资金,还有一部分属于四皇子姬飞扬的投资款。上千个亿,虽然是港币。但是也是一笔巨款,甚至让四皇子以为张炳炎私吞了这笔钱。张炳炎当时就气疯了,花了重金让人调查。最后只知道是一个神秘组织黑了他的账户,源头不知道在哪里。他联想起了叶枭投资的一个亿,自然把怀疑的对象与叶枭联系在一起。除了叶枭外,没有人这么豪爽,一见面直接投资一个亿。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张炳炎也没有妄动。趁着这次医学交流会,他专门设局请叶枭入瓮,想抓住叶枭逼问一番,看看是不是叶枭搞的鬼。此刻,他看见本该属于叶枭的座位,却坐着一个女人。心里面不由得越发的怀疑叶枭,以为叶枭是做贼心虚。张炳炎下去后,在中间的位置上与孙菲菲坐在了一起。张庆善会长上去发言,说了一下今天研讨会的主题,癔症。众人皆是意外了下,相互对望了一眼。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是为张老爷子诊断来了。本以为是什么癌症,心血管疾病之类的老年病,谁知道竟然是癔症?癔症就是精神病的一种,不同于常规精神病的是,这种病发作的时候没有规律。平时跟正常人一样,睡觉的时候,或者情绪失控的时候就会出现突然发病的状况。有时候会突然兴奋,有时候会突然抑郁,有时候会突然失忆。场上的精神病专家们兴奋地讨论着,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有人还兴奋地凑上前,与张炳炎毛遂自荐道,“张公子,我是全国精神领域的权威专家。癔病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每年经过我的手,治好的癔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是吗?”张炳炎没有心情听这些,环顾四周,与身旁的孙菲菲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孙菲菲的月亮眼睛往上面弯了弯道,“是啊!这里没有人坐,我就坐下来了。”张炳炎着急问道,“那你知道这个座位的人在哪里?”孙菲菲警惕道,“你找他做什么啊?”张炳炎道,“小姐不要误会,我是他的朋友,想跟他叙叙旧。”“是吗?”孙菲菲眼冒精光,心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要跟我师父是好朋友,我师父能不主动联系你?她摇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个座位的人,也不知道他坐在哪里。”“那打扰姑娘了。”张炳炎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等服务生把准备好的酒菜摆好后,他站起身子,招呼着大家先用餐。等吃过饭,然后一起去给老爷子诊断。众人兴奋的起身,相互议论着,结伴去用餐。王国新三个郁闷道,“这不是胡闹吗?明明是癔症,却把我们肿瘤科,心血管科的人都叫了过来,我们哪里懂什么癔症?”杨远成道,“咱们三个,只有王栋兄弟是脑神经科室的,跟这个癔症还沾了点边!”王栋道,“你们不要气馁,这老爷子也说不准是什么病。不然的话,莲港市的专家那么多,一个小小的癔症难道都治不好吗?”“说的也是!”“也许是其他方面的毛病。”王国新和杨远成稍稍有了些精神,与他一起过去拿了个餐盘,在餐桌上面选起了吃的。他们很快发现了叶枭,叶枭带着林若曦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不得不说,老张家的厨子真是不错。叶枭不住赞叹,往林若曦嘴里塞了一块糕点。这糕点的味道,足以媲美米其林酒店的糕点师。孙菲菲啃着炸鸡道,“师父,我看那个大公子对你图谋不轨,你到底认不认识他啊?”叶枭点头轻笑道,“认识,还是老熟人。”孙菲菲咂舌道,“啊?真的啊?那我刚才不该骗人家啊?”叶枭道,“没关系,他很快就找过来了。”孙菲菲摸了摸脑袋,感觉自己做了错事,还以为张炳炎要找叶枭麻烦。王国新看着他们,一阵妒火中烧道,“你看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个吃货,他这个样子凭什么受到张家的优待啊?”“谁知道他走了什么关系。”杨远成同是郁闷的喝了口酒。王栋猜测道,“这小子的老婆这么漂亮,该不会是跟张公子有什么关系啊?”王国新和杨远成纷纷点头道,“你还别说,真有可能。”这时候,他们真的见到张炳炎公子,冲着叶枭三人走了过去。“你看,他来了。”叶枭跟孙菲菲示意。孙菲菲马上挤出笑容,与张炳炎招呼道,“张公子,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在骗我呢!没想到,你真的是我师父的朋友啊?”“你个小丫头还真是机灵啊!”张炳炎似笑非笑的把目光盯向了叶枭,与他问道,“我专门为叶兄弟留了位子,叶兄弟怎么不过去坐?”叶枭淡笑道,“不好意思啊!张公子。我要陪自己的妻子,因此不方便坐在前面。”“这位就是林总吧?”张炳炎看向林若曦,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他没想到,林若曦的真人比照片还要漂亮。他伸出手与林若曦示意道,“林小姐,我们张家正考虑在内地发展,我们兴许还会有合作的机会。”林若曦刚才已经听叶枭说了张炳炎的事情,没有伸手,而是暗讽道,“张公子不是已经在内地做过生意了吗?你创办的那个炎皇理财,那可是风靡全国。我妈给你投了上百万,我丈夫给你投了一个亿,可惜全都赔在里面了。张公子不声不响的撤资,可是让不少人血本无归啊?”张炳炎收起了手,尴尬说道,“林小姐误会我了,我被奸人所害,也被坑了上千亿啊!若非如此,我怎能抛下我的家人们不管?他们给我投了钱,那都是我的家人。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愧对他们。”他的目光,阴鸷的斜向叶枭道,“叶先生,你说是不是得怪这个奸人?要是让本公子把他找出来,本公子非得把他剁成肉酱喂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