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镜,乃是安倍家族的镇族之物。有六个花瓣,状若莲花,又成莲花六瓣镜。此物并非是安倍家炼化,而是他们从华国收购的宝贝。安倍家族这些年一直在资助摸金者偷盗变卖华国古墓,收购了不少的青铜器。其中,有很多都是道家的法器。此法器有定魂的作用,一旦光芒照在身上,瞬间让人觉得时间停滞,并不是真正的凝固时间。这种普通法器,还达不到时间领域。叶枭参悟后,心里一下放松了许多。他被罩在镜子下面,五道刀光同时压在他的身上。如坠刀气风暴,四面皆是锋利的罡气。眼看着被刀气绞成齑粉,叶枭的身上突然冲出了一条青龙法相,张口一声长啸,冲破了六瓣莲花镜的束缚,挡住了狂暴的刀气。五个中忍全部都被这条青龙巨相震撼,他们对望了一眼,全部使出了全力。一刀刀勾动五色刀芒,汇聚在一起,化成了一片五色风暴冲着叶枭席卷了上去。一路上的碎石,草木,全部被这风暴卷成了齑粉。强大的五色刀气,让虚空都发出一阵阵轰隆隆的爆鸣。“这就是你们的极限吗?”叶枭面露失望之色,手上的青瑛剑同时一卷。青色的剑芒席卷而出,混在青龙法相里席卷四方。带着摧枯拉朽之力,咣,咣,咣,将周围的刀气震了个粉碎。他一抬手,将六瓣莲花镜直接收到了手里。道家九字真言,兵字决。可在短时间解码法器的器纹,操控法器。要是法器上有器灵,需得看器灵的强大程度决定操控的难度。要是法器上没有器灵,可直接解码操控。这面六瓣莲花镜,本来就是东瀛人抢来的东西,根本不知道如何在里面孕养器灵。叶枭只是动用兵字决解码了一会,上面的白色光芒便马上收了回去,被他完全控制。没等五个中忍反应过来,叶枭已经将六瓣莲花镜祭出,放出一道白色光芒把他们罩在了里面。时间凝滞,五个东瀛人瞪大眼睛,全部禁锢在当场。叶枭欣喜道,“不错,好法宝。我们华国的宝贝,现在物归原主了。”东瀛忍者面露气郁之色,但是却说不出话来。他手里的青瑛剑猛的一斩,虚空咻然一响,青色的剑芒从五人的身上同时斩过。鲜血飞起,五个中忍同时断成了两截。忍者头领惊的往后面急忙倒飞上了屋顶,冲着叶枭抓狂急喝,“混蛋,你怎么会使用我们的神镜?”叶枭哼笑道,“小鬼子,贼喊捉贼吗?这镜子本就是你们从华国抢夺的法宝,如何成你们的了?”忍者头领哇呀大骂道,“我跟你拼了!”他双手捏诀,一声暴喝,“犬鬼式神,出!”黑白石子铺筑的地面下,一个个血色的爪子突然从下面伸出。一只只血淋淋的狗状邪物,从地下钻了出来。它们身上的皮肉紧实,好像完全是一个骨头架子披了一层血皮。锋利的尖牙曝露在外,两只眼睛里面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黑洞。二哈在后面盯着自己的同类,惊的一叫,“它们这是怎么了?”叶枭道,“尸狗,它们被炼化成僵尸了。”“啥?这么残忍?”二哈心里一阵愤怒。叶枭道,“小鬼子通常都没有人性,这才哪跟哪,这地下估计还有人尸呢!”他正说着,还真有不少干尸从地下钻了出来。这一条黑白石子路,乃是东瀛人专门布置的养尸之地。此地阴气汇聚,从四方吸取阴气笼罩于此。这是僵尸灵体,在东瀛阴阳家里又被称为,神。东瀛神鬼不分,是个灵物都被称作神,连鬼也叫做神。他们为二战士兵打造的神社,其实就是鬼殿。二哈盯着东瀛忍者气的直喝,“主人,这些鬼子的血肉气吸收吗?”叶枭道,“当然,他们也是修真之人,精血异于凡人,可是大补的东西。”二哈怀疑道,“那你怎么没动手啊?”想起上次剿灭血色联盟的时候,叶枭可是放出了青龙,直接把那些人吞噬成了干尸。叶枭看着这些鬼子厌恶道,“我嫌他们脏,这次就便宜你了。”得嘞!你瞧好吧!二哈张开大口,用叶枭教他的吞月大法,一口口吞起了小鬼子尸体的血肉精气。忍者头领在房顶突然一声暴喝,“杀光他们!”犬鬼和尸鬼同时咆哮着,扑向了叶枭和二哈。叶枭手里的青瑛剑猛的刺进了地上,嗡的一声,滚滚的剑气从地下倾泻而出,化成一条青光路将犬鬼和尸鬼罩在了里面。噗,噗,噗!青光剑气之中,这些满身毒气,皮肉僵硬的僵尸顷刻间被卷成了齑粉。“八嘎!”忍者头领见状再没有任何的斗志,施展暗影术没于黑暗之中就要遁走。他中忍后期修为,已经摸到了上忍的边缘。自以为和黑暗融为一体,叶枭绝对发现不了。结果刚没入空中,一把长剑便从他的背部刺穿了过去,钉着他的身子从房顶砸穿了过去,重重的落在了屋里面的地板上。鲜血从伤口喷出,瞬间把地板染成了红色。忍者头领双手抓着剑刃,极不甘心的冲着叶枭嘶嚎道,“安倍家,是,不会放过你的……”叶枭平静道,“不用你提醒,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安倍家。对了,你们东瀛的阴阳世家欠华国的血债,我早晚会一并还回来。”“你太狂妄了!”忍者头领右手刚动弹了一下,叶枭便拔了长剑从屋里面冲了出去。轰隆一声巨响,房屋振动。一道汹涌的火焰从里面呼啸冲出,剧烈的爆炸,瞬间把这间数字夷为平地。叶枭眼睛眯起,暗道这忍者的暗器还挺与时俱进。刚才忍者头领引爆了手中的爆炸丸,里面是一种全新的爆炸物,只是药丸大小,便能将一座房子炸成飞灰。火光映照之中,这里的防御结界马上消失。外面的街道上,来往的游人终于有了反应,惊叫着马上打了消防局的电话。这会功夫,二哈也把地上的尸体血气吞噬了个干净。叶枭带着它没入夜色离开,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