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就是个普普通通,和阿猫阿狗没分别的病人吗?
“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相公。”他垂眸,言语低沉。
叶浅浅在他腿上下了针,捻颤了一会儿。
坐到床脚,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两颗生花生,悠闲地吃了一颗。
“你,你不是不能吃?”
“我的过敏症状并不严重,这几日都在进行脱敏治疗,就是以毒攻毒的意思,先少量食用,循序渐进,就能治好。”
“我怕你再使坏,绝不让自己有弱点。”她最后又说了一句,带着玩笑意味。
苏墨阳神色带愧:"不会。。。。。。"
叶浅浅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他的下半身。
以她临床多年的经验。。。。。
苏墨阳随手扯来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腰间。
“嗯,你后背有伤吗?”
“没有!”
声音冷的像冰,又绷得像拉满了的弓绳。
“哦,一会儿我来拔针,你自己用冷水再敷一敷肚子。”
叶浅浅站起身,出门。
苏墨阳恼得狠锤了一下床。
她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看,看完了别人又偷瞄他!
她怎么能这样!
堂屋里,刘氏看着崭新的两套衣服眼眶发酸。
巧姐儿和林哥儿有多少年没穿过新衣服了?
都是补了又补,用她的或者他爹生前的衣服改一改,阳哥儿也是,直到去了城里上学,才买了两件衣服换洗着穿。
一家人饭都吃不饱,哪有银钱用在这上面。
还有布,一匹暗色碎花的,一匹是深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