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你,还想和你上床。”
“……”
“冒犯吗?我还想更冒犯一点。”
“毕竟这是我的梦里。”
“咬你怎么样?咬哪里?锁骨?”
“这样够冒犯吗?我咬开了你一粒扣子。”
“你腰好细。”
“……”
昨晚的记忆悉数回到脑海,后背的冰凉和身前的热意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那些冒犯的话,冒犯的事似乎……并不是梦。
可后来,她不过是伸手解开洛月的排扣,便晕了过去。
晕倒前洛月还抓着她的手问:“你行吗?”
她咬了下洛月的耳朵:“不行就换你来。”
洛月嗤笑:“你这样儿是想让我女干尸么?”
她在这种事儿上说话格外轻佻,和那张温柔的脸一点都不搭,却有种野性的美。
很想征服,也想被征服。
程时景是来给秦朝意打点滴的,一进门却发现秦朝意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眉头越皱越紧。
“还发烧?”程时景拿出体温计:“先测个体温。”
秦朝意只陷在自己的回忆里,根本无暇理会他。
程时景冷声:“那就来量个血压。”
秦朝意依旧没反应。
程时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一把被抓住,反手就被秦朝意将手别在身后。
一向儒雅的程时景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
“我有事。”秦朝意说完松开手,转身飞奔进雨里,脚步将这一院的雨水溅开。
似一阵风。
刚遭受了重创的程时景甩了下自己的手腕,却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只急忙给洛月发消息:【你家那个疯了。】
洛月秒回:【?好好说话。】
程时景:【秦朝意,疯子一样地跑你家去了。】
洛月刚看完消息,家门就被推开。
毛毛细雨将秦朝意的头发微微打湿,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睡衣,松松垮垮的衣服将她这个人都衬得很瘦。
洛月把手机收起来,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秦朝意则关上门,整个人靠在门上,手放在背后,手心还有些湿汗。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秦朝意微微喘息的声音。
良久,洛月低声问:“什么事?”
声音却和秦朝意的重叠:“昨晚我……”
洛月认真地盯着她看,尾音上扬:“嗯?”
“昨晚我发烧了。”秦朝意斟酌着解释:“所以冒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