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没见着人,倒是先见着一只手里放着的一个瓷白的盘子,然后另一只手里是两个小碗,最后才是谢淮羡。
他小心端着东西,然后等进来后,脚一蹬,把门给关上了。
还没走进,陈汀商便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
麻香麻香的。
她瞬间就把两盘糕点放在一旁,眼热的瞧着谢淮羡盘子里的。
谢淮羡:“。。。。。。”
他顺着她的动作瞧过去,见那糕点就被咬了一口。
原来不爱吃甜的,那他以往还真是全然错了,往后不买糖了。
谢淮羡走近,陈汀商才看见冒出香味的是鱼!
模样摆的挺好,上面各种辣椒,铺盖一层,再泼上热油,香气自然诱人。
谢淮羡还没坐下,就把小碗递给她。
陈汀商接过便往床下跑坐在桌子旁,还不忘催他。
“快点,饿了。”
还以为她累的走不动了呢。
谢淮羡把鱼放下。
陈汀商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仅仅一口,她心里那点疲惫就一扫而光了。
舌尖上都是麻意。
一口接着一口,竟还有空出来问上一句:“谁做的?”
今日宴会上听说是有鱼,但都是清蒸的,口味偏淡。
现在摆在桌上的成品明显不是出自于刚请来的厨子。
这人切菜的手定是练了许久才能把大小切的如此匀称,还将鱼刺剔了个干净。
做法也和汴京酒楼里的大不相似。
这是大火现炒的,全用辣椒炒出来的。
很是入味,要是天再冷些,也极好保存。
谢淮羡听她问,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即挑眉看着她。
那视线太过热烈,包含的意思也太过明显。
他在准备挨夸。
陈汀商又咽下嘴里的鱼肉,“我就说谢大人早该辞官回家了,做个伙夫也是造福旁人。”
他倒是没正面回答。
“你要想吃,我得空就做。”
俩人就着喜酒把鱼吃了干净。
“碗筷放这,我收拾,你先睡。”
等他走出去,陈汀商忽然从好友吃饭的假象中跳出来。
她简单洗漱过后,坐在床上又陷入了沉思。
眸子转来转去,将这屋里看了个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