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直奔主题:“咱们就说第一天晚上,我差不多确认了情况,是要下山的对不对,结果你不让我走。”
宁婉秋道:“我让你乱来了?”
楚白:“可我的目的是好的,最终你也没吃多大亏,我走了,咱们双赢。”
“!!!”
宁婉秋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踹他、踹他、踹他!
可惜依旧是腿软,楚白的大拇指在足心处轻轻一按,宁宁大宗主便老实了。
宁婉秋气急败坏:“我再说一遍,你把手放开,楚长歌,现在你给我解药,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楚白:骗鬼呐这是。
他要是信了,这辈子纯纯的白活。
“嗯,咱们继续说第二晚,第二天晚上,我自知理亏,都没打算再上山了,你说回家,我不敢不回,也是宗主你指使我给你宽衣。”
说到这儿,楚白不禁看向了宁婉秋的头上,那根玉簪依旧还在。
宁婉秋也意识到了,拔下玉簪便要丢。
楚白举手投降:“别丢别丢,挺好看的簪子。”
诶,玉簪在手,宁婉秋忽然多了几分底气。
某人很看重这根簪子,宁婉秋便道:“我当时头脑不清醒,你就趁机爬上我的床,对我做出那等事!……”
没错,宁宁大宗主至多让楚白牵个手,剩下的全全都是楚白自己色欲熏心,还在此倒打一耙。
楚白说:“我也没说不负责任,我保证今后没有你的同意不乱来了,作为交换,你也别动不动就拿剑砍我了,好不好?”
宁婉秋说:“可以。”
答应得太痛快了。
“那要不先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
楚白亮出侧脸。
“!!!”
宁婉秋险些没忍住一巴掌糊上去。
“楚长歌,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是青云宗的宗主,是阿璃的姐姐,你打算怎么跟阿璃解释?”
楚白又悄悄握住了一只小jio,轻轻捏着,“这个简单,我就说宗主你要娶我,我也反抗不了,只能从了。”
“楚!长!歌!”
宁婉秋“嗖”的一下便把白玉簪子丢了出去。
结果玉簪是怎么出的,又怎么回到了她的手上。
楚白施展法力,觉得现在大宁宁的心态有点崩,又又掰开她的手,将玉簪收入自己的袖口。
“宗主,实话实说,你这个毒解起来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楚白指了指嘴唇,“只需亲上一口,软香之毒自解。”
闻言,宁婉秋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当我傻?”
是啊,这明显就是骗吻。
楚白摊了摊手,“你瞧,我说实话你又不相信我。”
宁婉秋趁此机会把那一只已经被捏红的脚收回来,揶揄道:“我对你失望透顶,从现在开始,我不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很好,
楚白转身打起了坐。
说服一位自信强大了三千年的宗主大人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