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柔也是元婴,没听说过元婴洗髓丹自家人不用拿出去装哔的。
楚白的意思是,老子要进京办点事,都把眼睛擦亮点,老子师姐守孝,别他码惹事。
用元婴洗髓丹换一个元婴的命,外面的有大把的人愿意一试。
都掂量清楚了。
包括陈庆之。
……
楚白当天就回了一趟牛堡村。
不管陈老帮菜所说是真是假,关乎父母的命,都值得楚白走一趟。
只不过楚白不是悄然出宗,而是悄然传送到身在大周的大羊马姐姐罗丝身边,再以此为起点回老家。
牛堡村的夜晚一如既往地安静,理论上楚白用神识扫过一圈便可知晓家中所有的情况。
神识不靠谱,他还有谛听之术。
两板斧用完之后,他又手动在屋里院里找了五大圈……依旧一无所获。
楚白有点想点烟了,同时庆幸自己没有过早的接触内门的这些个高层,“怪不得像宁宝那样的宗主,耗费千年时间都没能彻底掌握这座宗门,杀夫证道只是一部分原因吧,宗门里的老银币有点多啊。”
楚白在正屋门槛坐了良久,恍惚间眼前浮现出十多年前楚家的画面。
小小的他让娘亲背自己,娘亲说楚白已经是个男人了,男人就应该自食其力。
小楚白点点头,很有斗志的样子,然后转头就找到了姐姐,让姐姐背。
姐姐是娘子,娘子背相公天经地义,跟自食其力不冲突。
小楚白让姐姐背他去找爹爹,爹爹在村头树下喝酒。
此乃日常。
距离其实并不远。
但他就是喜欢让姐姐背着去,显得自己有媳妇儿,有面子。
然后等炫耀得差不多了,他就会让姐姐把自己放下来,牵住姐姐比自己嫩的手找爹爹。
今天,爹爹答应楚白,要跟他把酒言欢,楚白信了。
可惜楚白到地方的时候,爹爹已经醉了,酒也已经被喝完了。
爹爹说话不算数。
却也不是完全不算数。
楚白抓起酒坛子搜刮了一番,刮出两口酒,吨吨给喝了,一个头瞬间变成了好几个。
而清柔姐姐本打算把爹喊醒回家,见楚白醉了,果断放弃了爹,扶住晃悠悠的楚白,背起楚白回家去了。
至于楚白为什么喝醉。
从不说谎的萧清柔直接指认,是爹干的。
爹爹喝成那个样子本就要挨骂,不多这一项。
而既然是爹爹给儿子灌酒,楚白就不用挨骂了,双赢。
门槛上的楚白勾起嘴角道:“姐姐对我,还真是宠得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