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
骆大小姐吸溜吸溜喝粥、咔吧咔吧吃土豆,腌菜的味道也不错,啧啧。
楚白看向她,她便转过身,那意思,不许抢她的东西吃。
“不嫌我烧的饭难吃了?”楚白问道。
骆灵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搭理某人。
随即,楚白又说:“你怎么确定我没在饭菜里面下药,就是那种吃完浑身发热,必须那什么才能解开的药?”
骆灵:“!!!”
仔细感受,肚子里面的确热乎乎的,身体也暖洋洋的,原来!。
楚白一笑:“吃你的饭吧,咱俩吃的一样的饭菜。”
哦,对,楚魔头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毒。
骆灵继续吃。
“但是。”
楚白又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下的药只对女子有效,男人吃了没事?”
骆灵再次:“!!!”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魔宗当中,奸险小人数不胜数!
她放下了筷子。
口中还有吃的没来得及咽下去。
想吃又想吐出去,进退两难。
楚白:还真是蠢萌蠢萌的,也不知道雪鹰堡的堡主是怎么养的闺女。
吸溜吸溜喝粥、咔吧咔吧吃土豆,楚白给自己盛了第二碗。
土豆一共五个,楚白吃了两个,正在拿起第三个。
“你等一下!”
进退两难的骆灵选择了前进,也给自己盛了第二碗米粥,还把剩下的土豆和腌菜全部拿走了。
“反正你再敢对我无理,我就喊人,到时候一起死。”
打定主意的骆笨笨执行能力那是相当强悍。
米粥喝光光,土豆吃光光,腌菜吃光光,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饥饿感终于滚蛋了。
骆灵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像在家里时候那样,想什么时候睡觉就睡觉,想什么时候出去玩就出去玩。
在雪鹰堡的地盘,骆大小姐从不仗势欺人,但谁也不敢欺负她。
哪儿像现在,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的欺负。
想到这儿,骆灵抿嘴,眼圈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