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亲吻太激烈,她咬的。
那是她把他推开,却又?被他扣回去亲吻,太情难自禁,太难以隐忍。
“上次你咬的。我留了好?久。”他帮她剥松子,一小?颗的,放到她面前。
“你呢,回去有没有回味过,我们的亲吻。”
桌子周围都是长辈,大家寒暄交谈着,临近佳节感?叹着互相近两年的变化。
家长里短的氛围在此刻拉满。
可是他们这儿。
恩幼盯着桌面,像是忍耐不了这些,也轻声说:“你一定要在这里说这些吗。”
他道:“怎么了,有什?么关系。”
她像仍能回忆当时那种感?觉一般,微蜷了一下手指:“是。”
她说:“你把我嘴都咬破了。”
那场亲吻,她当然记得?。
也当然一直在想。
段淮叙看着她,也弯唇笑?了。
“我故意的。”
有一颗松子太难剥了,没有破壳,那么,只能用指尖敲碎它。
他也说着:“我太想你了。你说的那些,在我看来确实?考虑良多,可我并不是想要你走,事实?上,你想回家,我也只能认同,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可是这些天,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想你。工作时候想的是你,傍晚的航班在商务舱想的也是你,就连晚上做梦也……”
“别说了。”
她也帮着他一起剥那些果?子,像是也要用这样的动作来掩饰。
隐藏内心。
“恩幼,你在怕我。”
“是怕我,还是逃避我。我很可怕吗。”
她却没看他眼睛,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都不是,都没有。
她没有怕他,更没有逃避。
她只是……
她只是轻轻说:“我没有怕你,也没有逃避你。我只是不想吃了,你别剥了。”
她要拿过他手中的坚果?,手指却被他捏住。
他捏了捏她的手,避免了她接着这么纠结的行为:“一会儿我要去谈事情,跟我二哥他们,邰家的人也要来。你可以和你三嫂在一起好?好?聊聊天,也可以去烤烤火,要是闷了就出去走走。有事给我发信息,嗯?”
直到此刻知道他要走了,苏恩幼才朝他看去,像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舍。
“你要过去吗?”
“嗯,差不多。”他眼帘掀着,“上次的事情没有着落。关于一些项目,我也该去他那儿争取争取,毕竟,事情也总不能总让给别人么。”
“没事的恩幼,我不会有事,也不要担心。”
外面的事情,不管多严重多要紧,在传达给她的描述总是安逸的,好?像时刻不想那些侵扰到了她,不想要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