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都说,求求你别扎了!”
刚才如硬汉般的男人,此刻已经满头大汗,更是一脸恐惧地看着温言。
“说!”
在他身上,温言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那……他之前的确是在这里的房间里关押着,视频也是在那里拍的……”话落,黑衣人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连忙继续说道:“视频掐断后,老板又派人把他给带走了。”
“带去了哪里?”温言追问。
黑衣人拼命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了……老板担心你发现什么,所以才会把人临时转移走的,我们也不敢问,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不要再扎我……”
说到最后,他竟然哭了。
刚才那一针,真特么太疼了!
以前挨枪子也没那么痛啊!
“啧啧!”王多许没好气的地他身上踹了下,“怂货。”
“你们抓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温言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我不知道……”黑衣人担心挨扎,赶紧又道:“我只知道他是被老板抓来的,其它什么都不清楚……”
温言很失望。
浪费了这么多的功夫,仍旧是空忙了一场。
但这个人确实没说谎。
她扎的这个穴位,除非是瘫痪的人,否则谁都捱不过一分钟。
面前这位十秒不到就痛得受不了了。
王多许见温言神情严肃,知道从这个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
温言指了右边廊柱后:“把他带回去!”
王多许没废话,径自走过去,把人扒拉起来一看。
她差点乐出声来。
真是得来不费工夫,这人就是那个坏蛋闻!
“让你骗我们老大,让你戏弄我们……”
王多许嘴里骂骂咧咧,没骂一句,就踢闻一脚,或是揍他一拳。
声声闷响不绝入耳。
黑衣人听着都肉疼,支棱着耳朵,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连喘气声都小了。
“这里是北郊十里外的一个废弃仓库,有人斗殴,请你们派些人过来。”
温言打完电话,睨了王多许一眼。
“行了,再打人就翘辫子了。”
“死不了,他命硬着呢。”王多许手里拖着的闻,跟死狗没区别。
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然王多许脚步顿了一下。
“老大,不妙!”
“怎么了?”温言疑惑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