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桐唯恐他发现什么异常,反倒是有些遮遮掩掩。
“爹,你在看什么啊?”
“清桐,爹与你都数年未曾相见了,这些年,你难道就不想念爹吗?”
“爹,瞧你这话是什么话,清桐这些年当然最想念的便是爹了,只是,你也知道,叶凌潇丧心病狂地让我试毒,最后还将奄奄一息的我扔下山崖。”
叶清桐继续面无表情说了下去,“也多亏了老天开眼,我大命不死,只是也因此受了很严重的伤,休养了很久才得以恢复。”
叶商澧偷偷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花,“清桐啊,都是爹不好,是爹一开始没能察觉到这些,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爹,这又不怪你,归根到底,这也是叶凌潇的错,我们必然不能放过她。”
叶清桐愤懑地说着,对于叶凌潇,她的心底也有一些恨,但不多,不过,她却不能让任何人瞧出异常来。
“清桐啊,你说得对,你放心,爹就算是拼上了这一条老命,爹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嗯,我相信爹。”
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道身影,叶清桐又多问了一句,“爹,刚刚那个很帅很威武的人就是大凌的皇帝?”
“是啊,他就是大凌的皇帝,往后你要是见到了他,可一定不能冒犯了他。”
叶清桐连忙应下,“知道的,爹你放心,我可不会做这些傻事的。”
大凌的皇帝?那可真是有意思啊。
——
在让人将叶凌潇关押起来并严加看守后,司徒瑾琰又第一时间回到了蔺府。
初棠这时也已经醒了过来,她埋怨地看了司徒瑾琰几眼。
见状,司徒瑾琰讪讪地走到她面前,“棠棠,你还在生气?”
“你说呢?为了不让我去,就让我睡着,司徒瑾琰,你可真有能耐啊。”
司徒瑾琰也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初棠的旁边,很有眼力劲地给她倒了一杯茶。
“棠棠,你先喝口茶,消消气,听我慢慢跟你说。”
“那你说,有什么是你不得不让我睡着的原因吗?”
司徒瑾琰轻声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我不想你以身涉险,所以就选择了自己去,我百毒不侵,自然不用害怕叶凌潇,但你不同,我不能再让你陷入险境,明白吗?”
初棠长叹一声,“司徒瑾琰,为我着想是一件好事,但你不能打着为我着想为我好的名义私自替我做决定,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