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能暂时放在一边,他现在也没有余力顾及别人,当务之急是寻访到能找出破局之策的高人,不然就真的被困死在襄阳了。
那人摇了摇头,“刘豫州?”
刘备听了也是心中烦忧,除了曹操外,江东也是个大麻烦,其还在源源不断向江夏增兵,显然是势在必得,黄祖虽然竭力阻挡,但败相已显,怕是很难守住了。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八。七四
“这两年我们在南阳苦苦支撑,他却在自顾自打地盘,他占了那么多地方,我们捞到了什么好处?”
“他这义子行径,和吕布有何区别?”
数日之后,刘备都带着徐庶和张飞,来到了鹿门山中,一路登山,直往庞德公隐居的草舍而去。
张飞支吾道:“难道不应该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看来张飞一眼,“三弟到时候跟在我后面行事,不要妄言。”
“从徐州到豫州,要不是他数次出手相救,保住了咱们兄弟三人的家底,如今我们又能在何处流落?”
结果对面那人冷冷道:“不速之客,未通名姓,不问自取,岂是君子之道乎?”
“你舍不得一碗饭,大不了我给你钱。”
“你怎么在这里?”
灶台后面,有个年轻人满脸灶灰,显然是生火弄得,正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张飞。
“庞公呢?”
“要我看,他只是在利用我们而已,亏得他还娶了大哥义女,但好处捞足,对我们却没有任何帮助,实在是表里不一!”
“三弟要知道,他是袁氏之人,身边的掾属将领也有诉求,他需要对其部下承责,并不欠我们什么。”
他赶紧道:“凤雏此人举止狂放,不拘小节,主公勿因此怠慢,何况其从父庞公也是个看人的,刘景升当时亲自请其出山,庞公都不为所动,所以主公相见时候,还是要注意言行啊。”
“眼下庞士元跟随庞德公,正隐居在襄阳附近的鹿门山,离此地只有几十里,正是寻访的大好机会。”
刘备听了,就要去见,回头看时却是一愣,心道张飞呢?
此时张飞正在厨房之中,一只手拿着木碗,正在向铁锅之中去挎麦饭,脸上却露出了尴尬之色。
结果他见对面的人还是一言不发,便悻悻道:“原来这仆童是個聋子,要么就是个傻子。”
司马徽笑道:“咱们三人关系,哪有那么见外。”
“咱们遇到了曹操,也是合当我们运气不好,但其既然不给我们留后路,我们自然也要拼死一搏,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能击败曹操!”
徐庶听了,脸色一苦,连忙向刘备使眼色,刘备此时没往徐庶这边看,所以没有留意到徐庶暗示,便对张飞道:“一起去也行,但是你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凡事都要问过我,方可行动。”
张飞本来因为偷盛麦饭而心里发虚,看到有人这么盯着自己,颇觉不自在,便发作道:“你是何人怎么长得比我还黑?”
刘备叹道:“三弟,你有些不知足了,他帮我们还少吗?”
张飞心中恼火,就想把这仆童揪起来痛打一顿,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就想去抓,结果忽然想到刘备的话,这才悻悻道:“我不和伱一般见识。”
张飞听了,黑漆漆的脸上投出一丝暗红,如同两人中间那口被火苗舔舐的铁锅锅底,他颇觉下不来台,便冷笑道:“一个仆人如此牙尖嘴利,看来庞德公果然不凡。”
徐庶刚要答话,却见张飞兴冲冲进来,说道:“我方才在门外听到,大哥要上山?”
他如今还在并州,似乎一点都不急,到底在想什么。
司马徽笑道:“在厨房替我做饭呢。”
惊徐庶介绍,刘备才发现坐在厅堂上吃饭的并不是庞德公,而是名士水镜先生司马徽。
张飞大喜,连声道:“便听哥哥的!”
但是袁熙真的能会江东作嫁衣吗?
徐庶接话道;“正是,庞士元人呢?”
他盛了碗饭,端着走了出去,却听到背后脚步声,见仆童跟在后面,奇道:“我去给大哥送饭,你跟着我作什么?”
刘备惊讶道:“刘景升亲自请庞公,其都不为所动?”
那人出声道:“我也是给人送饭,你自便。”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谁也不理谁,径直来到套上,却看到了正要起身的刘备等人,和两人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