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知道孙策一死,风云突变,继承孙家的那个碧眼儿,不仅没和袁熙联手,反而还打起了庐江的主意!
陆逊是知道吴夫人的事情的,他自然不相信以吴夫人和袁熙的关系,一回江东就翻脸的如此之快,更何况对方还将女儿留在了幽州。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叫孙权的孙家子,绝非易与之辈,其很可能是先前被孙策的光芒掩盖了,如今站到了台前,便开始露出了獠牙!
想到这里,陆逊出声道:“江东军已经打下了江北岸的数座大城,虽然也有民众北逃,但大部分仍然留在了城中。”
“这固然是江东民众不愿背井离乡,害怕被守军问罪,但也说明江东的手腕很是高明。”
“据说他们打下城池之后收买人心,不问罪投降将领,江东将领本来就偏向江东,这样一来更是望风而降。”
“这个孙权手段老道,根本不像一个十五六的年轻人。”
太史慈心道你不也是十五六岁?
现在的年轻人,越发可怕了啊。
陆逊不知道太史慈心里正在吐糟自己,自顾自说道:“孙策虽然死了,但江东如今人心出乎意料的稳定,如今一致对外,我们正面对上,即使能胜,代价也极为惨重。”
“所以我想以江淮都督的名义,给李术去一封信,让其万一事情不谐,便带兵北上合肥,给江东留座空城算了。”
太史慈听了,点头赞同道:“伯符所言不错,与其将防守兵力都葬送在皖城,不若合兵一处方好。”
“不过说来李术此人确实眼光独到,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将桥公两个女郎送到了寿春,真是颇懂公子心思啊。”
说到这里,两人心照不宣地嘿嘿笑了起来,陆逊随即发现太过失礼,连忙咳嗽一声,“如今江东悍然偷袭,确实出乎先前的预料,但其并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咱们能尽量在这里拖一天,公子胜算便大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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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还是盯住颍川,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巡查水军。”
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事,“寿春里面,麻烦的女子还真不少。”
“宫里那位,公子有没有说如何安置?”
陆逊心道这才是最头痛的地方,无奈道:“正因为公子没说,我才为难的紧,谁知道公子怎么想的!”
“先前其伤了喉咙,一直在养伤,公子不表态,我也不能弃之不管,只能让拙荆帮忙照料。”
“眼下又添了桥公两个女郎,我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义兄的军师,还是帮他照顾女眷的内侍?”
太史慈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伯言也学会说笑了啊。”
城内一座宅邸离得厅堂里面,四个女子正围坐在一起,气氛颇有些微妙。
陆逊的夫人刘氏偷偷打量着面前三个女子,其中随便拉出一个,都是她平生仅见的绝色,三个人妥妥的排行前三,还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陆逊先前带着船队从幽州南下广陵,经过海西的时候,将刘氏带到了寿春,本想是让其和刘备相见以免,顺便借机打打感情牌。
结果刘备一溃千里跑到了新野,父女就这样错过了,陆逊也没有办法,只得让刘氏暂且呆在城中。
刘氏先前和糜贞杜夫人一起时,三人年龄相差不大,倒是颇谈得来,如今乍然独居,未免有些寂寞,但不久之后,府里就住进来了个身份颇为独特的女子,不仅容貌绝艳,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韵。
刘氏之后才知道,这竟然前伪帝袁术的皇后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