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韵婷想,也许这三株就是褚无咎手里的全部,听说自己需要,他没有告诉阿朝,直接就把东西送来给自己了。
“褚少主手里有这些无患草,我也很震惊,当时他派人送来时,我以为他是与你商量好的,就收下了,谁知道…”蔚韵婷像是不知道怎么说,她神情难掩尴尬与懊恼,张了张嘴,只苦笑:“是我不好,乱收了东西。”“…蔚师姐,你别这么说。”
阿朝再忍不住呜咽,一个劲儿摇头:“你这么说,我情何以堪,这从来不关你的事,送了你的东西本就该是你的,是我,我知道我不该来,可,可我真的太需要无患草了,我……”
难堪与愧疚的情绪笼罩在阿朝脑中,她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师姐,我知道无患草你也有用,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要很多,我就要一株,不然半株也可以。”
“我有很多东西,其他的药和法器…”阿朝慌忙拿出一个储物袋:“这是师尊留给我的,师姐,我都给你,能不能换给我一点,一点就行。”
蔚韵婷露出极难过的神情。
阿朝的心一凉。
蔚韵婷张了张嘴,才面露不忍:“…明朝师妹,你来晚了。”
“我之前在密境中受了伤,以至突破艰难。”蔚韵婷极歉然地说:“我那时候一心想突破,一狠心,把三株草都炼成了丹药,吞服后闭关,才得以突破。”
“可不是!”旁边的翠色罗衫侍女插嘴道:“我们小姐为了突破,三株草都强吞了,全身流了几日几夜的血,才褪而化神,养好了在那密境中受的暗伤。”
“衡小姐,按理您是小姐的师妹,奴婢不该说什么。”罗衫侍女愤愤道:“但这无患草是褚少主送与我们小姐的,自古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换回去的道理,如果你需要无患草,早该与褚少主说,我们小姐哪儿能知道,只是用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反倒对您生愧,平白无故被卷进您这未婚夫妻俩的私房官司里,这实在——”
“翠倩!”蔚韵婷怒叱:“住口!这是我的师妹!谁允你胡言乱语!”
阿朝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脸慢慢胀红,但比羞耻与歉疚更深的,是绝望。
她还是来晚了,没有无患草了。
阿朝哑巴,好半响,闷不吭声把手里的储物袋塞进蔚韵婷手里。
“师姐,对不起。”她低低说:“真的对不起。”
“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蔚韵婷连忙把储物袋塞回去:“说什么对不起,是师姐对不住你。”
阿朝抿着嘴巴摇头,她嗓子太酸涩,什么也说不出,她不肯收储物袋,把手背在身后,对蔚师姐笑了一下,扭头就跑了。
“明朝师妹!明朝师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