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很庆幸的是,师娘现在和师父的关系反而变得亲密了起来。
我说的亲密是指言语交谈上的。
在师娘活着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交谈很少。
只是靠着心中的那一份情谊互相温暖着。
而现在,他们经常会聊天到很晚。
师父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平易近人。
这种生活状态一直持续过了完了整个2008年。
这一段生活中师父也尝试着为我改命,并且也有了一些进展。
可是改命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哪一年我没有回家过年,爸妈告诉我沐雪挺好的,只是经常嚷嚷着要找哥哥。
我对他们撒了一个慌,说我过几个月就可以改完命了。
到时候就可以去看沐雪了。
而事实上,师父和我说,这种事情少说要三年。
当我问师父,之前为什么要和我说时间不多了的时候。
师父却闭口不言,只是和我说:
“你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明天。”
我也只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父说的意思是什么。
。。。。。。
2009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在道观吃完年夜饭。
师父把我和师姐叫到身边说道:
“文静的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过完初八我们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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