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从小不受重视,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那是没有接触,后来虽然勤学苦练了两年,但终究是没有天赋……”
徐乐堇轻轻颔首。
“是是。端妃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咱们要听曲子,让宫中歌姬唱一曲便是了,不必自个儿唱的。”
“、、、”
这日
徐乐堇邀了悫贵妃、端妃、宁嫔,以及几位贵人、常在,在翊坤宫里听曲子。
南府歌姬,吴侬软语的声音,唱着《金缕衣》,徐乐堇等品着茶、吃着点心,好不快哉。
一曲结束,又换了乐伎们弹曲子,琵琶、月琴等都听了一遍、
“皇上驾到……”
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在翊坤宫里响起。
徐乐堇等连忙站起身来,端正了身姿,让宫女整理着装,面上挂着端着得体的笑容,笑盈盈的迎接康熙。
康熙拉着徐乐堇,坐了下来,朗声开口,“朕听梁九功禀报,爱妃今日召了南府的来唱曲、表演,几位爱妃,好雅兴。”
徐乐堇羞涩一笑,低声轻语。
“臣妾等一时兴起,想着听曲子,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无妨、”
康熙朗声笑道,宠爱的目光望着徐乐堇。
片刻后,康熙又道:“方才朕在外头,似乎听到在唱《金缕衣》?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皇上……”
羞红了脸,徐乐堇娇嗔的望了康熙一眼,轻声低语,“臣妾等听得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须少年时,可不是皇上说的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
康熙爽朗的笑声,在翊坤宫响起。
一个时辰后
延禧宫
惠妃从宫人口中得知了康熙驾临翊坤宫,与徐乐堇、悫贵妃等听曲、品茶,面色阴郁,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作响。
“狐媚惑主的玩意,堂堂皇贵妃,竟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魅惑皇上、”
寸心飞快的望殿外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娘娘,当心隔墙有耳。奴婢听闻,是皇贵妃娘娘,悫贵妃娘娘在听曲,皇上不请而去的。并非、”
“并非皇贵妃娘娘指使歌姬、乐伎们,魅惑皇上。”
惠妃闻言,狠狠的瞪了寸心一眼。
“没有区别,皇贵妃宫中歌声、琵琶声、琴声,传出去,皇上的乾清宫里皇贵妃的翊坤宫又近,不是勾引皇上,是什么、”
寸心低眉颔首,抿着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