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絮絮叨叨的低声说着。
徐乐堇脑瓜子嗡嗡的疼,心里头暗道,这些事情,皇上您不是应该和太皇太后、太后,再不济也是和贵妃商量吗?
跟我一个妃位的商量,让我该如何回你。
顺着你的意思,岂不是得罪了太皇太后、太后、以及贵妃,贵妃本就对我不爽,明里暗里的给我找茬了。
低着头不语,徐乐堇假装听不懂康熙话里的意思。
继康熙与徐乐堇,秉烛夜谈之后,很快又过去了五日,到了十月最后一日,宫中一切风平浪静,唯一让人诧异的是、
康熙连续三日,去了景阳宫端嫔处。
端嫔年过二十五,在宫中并不年轻了,从前十七八岁的时候,都不曾得到康熙接连召幸,如今却时来运转。
一时之间,宫中妃嫔们,羡慕者有、嫉妒者也有。
“端嫔算什么玩意儿,年老色衰,竟还狐媚勾着皇上,接连三日去她宫里头。敬嫔、宜嫔,你们同样是嫔位,又年轻貌美,怎么就不得皇上喜欢、”
“平白的便宜了端嫔,那上不得台面的。”
贵妃阴阳怪气的望着下头,和她年岁相差不多的敬嫔、宜嫔。
接着又对惠嫔、安嫔,冷声道:“惠嫔、安嫔也就罢了,年纪大了,比不得花骨朵般,年轻娇嫩的。”
惠敬安宜四人,心底里头怒火蹭蹭往上冒,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端庄得体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
四人退出了咸福宫,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贵妃娘娘欺人太甚,她是贵妃,我也不差,我是嫔位,更是二阿哥的生母,贵妃娘娘心中不痛快,无处发泄,竟如此羞辱咱们。”
惠嫔冷着脸,低声抱怨。
安嫔眼观鼻鼻观心,心中虽然愤怒,但是却知晓,在自己没有阿哥、公主的时候,所有的委屈,不公平待遇都要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唉,希望春常在这一胎,是个阿哥、
敬嫔低着头,她因为和贵妃的关系,一向以贵妃马首是瞻,更是知道贵妃如今飘了起来,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却选择隐忍下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皇上不喜欢她,她为了在宫中立足,必须紧紧抓着太皇太后、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宜嫔明艳照人、性子也是泼辣,此刻不加思索的接过话来,轻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贵妃小产之后,很难再遇喜有孕,即便她宫里头有雅常在,雅常在生产后,抱养雅常在的孩子,但是不是亲生的,终究是养不熟。”
“咱们要么年轻、要么身子康健,总还有机会遇喜有孕的。”
语毕宜嫔低着头,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前些日子,家里头的来信,家里头的意思,庶姐已经进宫,让自己想办法,将庶姐引见伺候皇上、
早日诞下一位,流淌着郭络罗氏血脉的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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