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心道,不管从不从他们身上打主意,有一点特别不好,那就是钱都在那些大族富商手中,他们将钱囤积起来,宁可窖藏,也不拿出来花,钱不流动就没意义,相当于被他们藏起来的钱,直接消失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家赚到的钱,就不愿意拿出来花,谁也没办法。
高铭撇嘴,“不从最有钱的人身上琢磨拿钱,那就得跑海运了,继续扩大海上贸易的规模。”
“如今丝绸瓷器运出去,香料、象牙运回来,市舶司收税,该收的钱都赚了。想短时间内扩大规模,难啊。”
高铭抱着肩膀想,是啊,做大蛋糕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的丝绸瓷器生意已经成熟,得找到新的外贸增长点。
嗯……新的增长点……唉,可没那么容易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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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后,没一点准备的,花荣突然回来了,这算是高铭最近几天发生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花荣何尝不是,两人迅速地滚在一起,待亲热了一会后,聊起了家常和朝中的事情。
花荣那边正在按步骤进行,没遇到什么困难。
或者说,就算遇到困难,也有应对的经验了。
聊到要筹钱修防御工事的时候,花荣悠悠叹道:“估计最后只能挪用其他款项了,毕竟那几个关隘不修的话,收复就没意义了。最好重新把长城给垒起来。”
“那可是一笔巨款,不如叫官家学梁武帝萧衍,表演个出家,叫大臣凑钱赎他,说不定能变出钱来。”高铭摸着下巴,装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花荣笑道:“他要是肯出家,大家可太高兴了,谁会去赎他,恨不得他别回来了。”
高铭憋住笑,戳了戳花荣的肩膀,“你敢这么说官家,我可去告密了。”
花荣就笑着揽过他,“你是我的人,小心你也受牵连。”
高铭调笑道:“谁说我是你的人了?我卖给你了?”
花荣挑了下高铭的下巴,“那我明天把你名字文我身上,算不算凭证?”
高铭忙摇头,“可别!”因为他曾看到很多情侣把对方名字文自己身上就迅速分手的例子,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魔力诅咒,他还想和花荣过下去呢。
“为什么?”
“我……我不喜欢有纹身的。”
“是吗?”花荣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高铭数史进纹身的画面,虽然是陈年旧事,如今也证明史进没威胁,但当初糟糕的感觉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不忘。
“文别人身上好,文你身上就不好了。”高铭笑道:“反正不许文,以后每次遇你都要检查一遍,看你有没有往身上乱文东西!”
花荣当即就解腰带,“来,现在就检查罢。”
高铭岂能客气,也除自己衣裳,互相检查。
……
醒来后,天光大亮,又跟花荣起腻,见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花荣叹气,“是啊。”
高铭明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听到后,心里还是不舒服,抱住他哼唧道:“不行你走。”
“我走了,你正好忙正事。”花荣打趣道:“国家还需要你,我总是霸占你也不好。”
“我最近也没什么正事可忙。”高铭道:“弄钱的事,所有人都要想办法,也不光需要我一个人动脑子。”
话音刚落,突然就听门有下人敲门道:“宋江回来了,宋江回来了,宋江回来了。”
门外的人重复喊道。
花荣听得都不耐烦了,“说一遍行了!”
“是我吩咐的,我觉得这几天宋江八成就要回来了,怕错过汇报,一早就吩咐他们得到消息要说三遍。”
花荣笑看高铭,“刚才还说没什么事,这事情不就找上门了么。”
“所以啊,有些事真不能说。”高铭坐起来,对花荣笑道:“你随不随我去见见宋江?”
花荣对宋江毫无兴趣,“我可没多余的时间花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