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狂奔的陈浩察觉城头有人窥视,扭身回望。
阿月急忙躲到柱子后。
陈浩确定是阿月。
这几天阿月似乎一直躲着他。
两人碰巧偶遇,那丫头也明显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似乎怕与他对视。
现在却偷偷目送他。
什么情况?
感情经历同样丰富的陈浩,略微皱眉,心中已有答案。
这次兴许一去不归,为了让阿月少些念想与牵挂,陈浩没停下来呼喊阿月相见。
“胆子为何变得这么小?”阿月背靠柱子苦笑呢喃,明显在自嘲。
十日后。
陈浩带人赶到位于丰州山区的苍县,没进县城,而是直抵入山的山口。
几十名府兵、县衙的衙役,封锁山口。
丰州副镇守使高秉天,比陈浩早到一会儿。
“是圣京来的白大人?”
高秉天带着十多名亲信,迎向陈浩。
“是我。”陈浩下马。
“见过白大人!”堂堂四品镇守使高秉天主动向同是四品武官的陈浩行礼。
监察司要员离京公干,见官大一级。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高副镇守使太客气了。”陈浩上前轻轻扶一下高秉天,显得平易近人。
自恃身份趾高气扬,有弊无益。
再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最近山里什么情况?”陈浩问高秉天。
高秉天道:“府兵和县衙的衙役封山半月,无人再入山,山中情况不明。”
“以前山中可发生类似怪事?”陈浩环顾本地衙役。
衙役们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