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总统哽咽,擦了擦脸上泪水,继续道:“这里还可以喷出毒气,且装有特制的炸弹,必要时,国人会释放毒气,或引爆炸弹毁灭这里的一切。”
陈沐泽听尹总统说完,凝神环顾这座地下金属牢笼。
第三间牢房原本关闭的金属门,自动打开,无疑在“迎接”陈沐泽入住。
“三间牢房,我、福真阿姨、哲佑,一人一间,看来你只能待在这里,这里空间大,宽敞,待在这里也不错。”
陈沐泽冷眼瞧尹总统。
“求你,别这么对我,牢房里才有卫生间、有食物、床,这里相当于定时开放的活动室,什么都没有!”
尹总统带着哭腔哀求陈沐泽。
前几天在公众面前谈论华国时尽显强硬姿态的男人,此刻卑微且懦弱。
陈沐泽懒得多瞧一无是处的尹总统,敲打金属墙壁、地板。
“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父亲。”李福真落泪,表情痛苦,连累沐泽,以后怎么面对深爱的男人?
“福真阿姨,我们一定能出去。”
陈沐泽笑着安慰李福真。
论心态,年纪轻轻的陈沐泽将仍在抹眼泪的尹总统,衬托的一无是处。
“阿姨相信你。”
李福真抹了抹眼泪,挤出笑脸鼓励陈沐泽。
陈沐泽继续敲地板、墙壁,时不时轰出一拳,确定尹总统没夸大这座金属牢笼的坚固程度。
这里还隐藏威力极大的炸弹。
暂时出不去了。
陈沐泽暗下结论,背着李福真李哲佑母子,苦笑一下。
他笑自己太年轻,把问题想简单了,也笑国人的阴险卑劣,颠覆他的认知。
再者,他着实高估尹总统的重要性。
“常在河边走,终究得湿鞋。”
陈沐泽暗暗嘀咕,想到这是他第二次出事,不禁汗颜,下意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