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警视厅要动手了。”
岸田武边说边瞅陈浩。
现在,稻川家上上下下,唯一的主心骨,便是陈浩。
“要不要截住医生护士病人,别让他们跑出去。”岸田武明显想挟持一些人质,避免警方强攻。
“有我在,他们不会强攻,除了护理你们家主所需的医护人员,其余人,包括你的人,谁想离开医院,都可以。”
陈浩不会殃及无辜,也无需这么做。
“稻川家就是我们的家,家主就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不会背弃主人。”岸田武态度坚决。
陈浩瞧一眼岸田武,不得不承认武士道精神并非一无是处。
忠勇。
这一点绝对值得称赞。
几百男女老少逃离医院后,稻川家百余名护卫列阵当住医院正门,与荷枪实弹的军警对峙,无所畏惧。
“限你们十分钟内自行离开,否则以妨碍公务罪逮捕你们!”
警视厅一位官员喊话。
门前,为首的黑衣汉子从腰间拔出短刀。
其余人跟着拔刀,动作整齐划一。
“要想进入医院,就从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为首的黑衣汉子霸气回应警方。
楼上。
陈浩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
百余名手握短刀的黑衣汉子,要与大批荷枪实弹的军警硬碰硬,勇气可嘉,但这样的行为不可取。
万一擦枪走火,一些人就得白白送命。
如一百四十年前,一位铁帽子王带着精锐骑兵冲击洋枪洋炮构筑的阵地。
万余骑兵几乎全死在冲锋过程中,固然壮烈,却也极为愚蠢。
“要么,我让守门的人退到楼里。”
岸田武猜到陈浩为何皱眉。
“不用。”
陈浩淡然回应岸田武。
时间悄然流逝。
医院对面五星级酒店楼顶。
十几名保镖把闲杂人“请”走,控制楼梯口。
紧挨楼顶北侧玻璃护栏的一排卡座,只剩森喜井藤原信泽。
森喜井皱眉道:“他控制了整个医院,再派人进去很难。”
“他杀了人,而且杀的是首都警视厅警视副总监,触犯了我们r国法律,甚至在挑衅官方,插翅难逃,也没人能救他。”
藤原信泽言罢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