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刚忘记敲门,急匆匆走进来,道:“凯总,出事儿了!”
“慌什么?!”
冀凯皱眉瞧孔刚。
“对陈浩的车动手脚那俩混混被抓了。”
孔刚这话刺激到冀凯。
冀凯猛地站起来,瞪眼道:“你说什么?”
孔刚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孙承福怎么办事的!”
冀凯怒了,拿起桌上电话,要拨号。
“我已经打听过,孙承福高志远已经被控制起来,这事儿鼓楼分局人尽皆知。”孔刚哭丧着脸。
冀凯错愕。
“凯总,快想办法,这么查下去,很快就波及到我和蒋恩耀。”
孔刚怕了。
“是周自如,一定是周自如!”
冀凯偏执认为是周自如在保陈浩,也恨自己昨晚喝多,没第一时间让他爹出面摆平周自如。
“周自如也被停职。”
孔刚此言又把冀凯刺激的目瞪口呆。
怎会这样?
冀凯百思不得其解。
叮铃铃!
桌上座机电话响了。
冀凯回过神儿,接听电话,之后大惊失色。
“怎么了?”
孔刚提心吊胆问冀凯。
冀凯放下电话,颓然闭眼,有气无力道:“门卫打电话说,一群人闯进楼里,找你和蒋恩耀。”
“啊?”
孔刚骇然失色。
平日里,这厮常常叫嚣天不怕地不怕,这一刻瑟瑟发抖。
“凯凯,救我!”
孔刚快急哭,哀求冀凯。
冀凯深呼吸,强装镇定,道:“我爸跟陆远很熟,就算你被带走,我也能把你捞出来,千万别慌,切记守口如瓶。”
“我”
孔刚来不及多说,咣当一声,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伙人闯入。
冀凯心尖狂颤。
不速之客当着冀凯的面,带走孔刚。
冀凯眼睁睁看着。
西京第一阔少,宁西省首富的儿子,面对这种状况,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无助,惶恐。
过了许久,冀凯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给他爹打电话,得知他爹正在宁西大饭店应酬,决定立即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