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凯确定陈浩坐在其中一辆警车里,笑了。
“是那小子!”
孔刚兴奋嚷嚷。
蒋恩耀盯着警车,道:“但愿这次,他坐穿牢底。”
“坐穿牢底?”
冀凯扭头瞥一眼蒋恩耀,冷笑道:“这次他得挨枪子。”
蒋恩耀凝视远去的警车,不知为什么,心里不踏实,硬着头皮对冀凯道:“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意外?”
冀凯凝视蒋恩耀。
在西京,若连刚出狱的陈浩都搞不定,他还混个屁。
“凯总我”
蒋恩耀意识到说错话,想解释。
“你很快就会感受到,什么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冀凯极为自信,而后坐正,启动车子,又道:“再怀疑我的能力,就别跟着我了,回丰川去。”
蒋恩耀噤若寒蝉。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宁大校长办公室。
校长得知陈浩出事,立即拿起固话,往中州打电话。
分局。
审讯室。
被下属称为高队的平头汉子,坐在陈浩对面。
“老实交代,那东西是哪来的,你自己用,还是转手卖给别人?”平头汉子认定搜出来的东西,属于陈浩。
“但愿你是个正直的人。”
陈浩说话间缓缓靠住椅背。
“答非所问,听不懂人话?!”
坐在平头汉子身侧的青年吼陈浩,声色俱厉。
“否则,倒霉的是你。”
陈浩无视青年,与平头汉子对视。
“我看你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