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管教全程沉默,林溪却没忽视他。
据他所知,这位男管教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为了虞欢的小感冒,特意把人送来医院,他对女囚的心思可想而知啊。
不知为何,越看他,林溪越觉得碍眼,于是一本正经开口赶人
:
“你可以走了,之后我会叫人把她送回去的。”
男管教迟疑了下,“不用麻烦别人,十几分钟的事,我可以等。”
林溪看了眼手表,指尖轻敲桌面。
“操场放风还没结束,女管教不在是情有可原,你擅离职守可不太好。”
男管教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瞥了眼病床的方向,最终还是迈开步子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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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程明被莫名其妙关了三天,总算能来操场透透气。
由于赤脚走路,他没走多远,左脚猛地扎进去一块碎石,嵌入肉里,一步一个血印。
看到这,可把老黑吓了一跳。
程明作为险些覆灭两个国家的高智商反社会分子,虽然身在监狱,但是上面不仅要求好吃好喝供着他,还不允许伤他一根毫毛。
等狱警拿来医药箱后,老黑小心翼翼把程明脚底的碎石夹出,立刻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可看着不断溢血的伤口,老黑怕程明会破伤风发烧,还是领着他来了医院。
病房内,程明坐到病床上,护士为他清理伤口,消炎,重新包扎,还打了个破伤风针。
至此,老黑高高挂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我想去个厕所。”程明说。
老黑答应了,前提是他会守在门外。
。。。。。。
诊疗室内。
林溪对虞欢说
:
“可以了,把体温计给我吧。”
虞欢垂眸取出体温计,递到他手上。
“三十八度七,是高烧啊。。。。。”
林溪甩了甩体温计,放回去,“这可不是吃吃药就能解决的事,退烧要打吊针才能好。”
虞欢坐在病床上,意识昏昏沉沉的,含糊地“嗯”了一声,眼前一黑,突然倒了下去。
“虞欢!
”
林溪脱口而出,下意识伸手去接她,心里竟滋生一丝慌乱和无措。
与此同时。
门外,一人的脚步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