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瑰裳剑主有什么让外人?说道的,那可能就只有和魔尊的一段私情。
在这个时?候,基本是谢落秋快要出生前的时?候。
“阿秋,你去了魔域,可是去找他了?”
瑰裳剑主单手托腮,凝视着自己的徒弟。
一个和她生得很像,看她的眼神和邻居家崽子看爹的眼神没什么差的少年?。
按理说她什么身份,根本不需要收一个身份不明的徒弟,可是在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血脉仿佛都在提醒她,让她多看看他。
修炼这么多年?,瑰裳剑主不是什么都不知晓的。此世间?天?大地大,万事皆有可能。
她不说,只是想知道在他是来做什么的。
“是。”
谢落秋干脆回答道。
他去了魔域,将魔域中的不少烂摊子都收拾了一通,还去见到了他的父亲。魔尊危攸。
当然他不会用儿子的身份去见自己的父亲。毕竟这个时?候的父亲,还是个在爱人?和魔域中纠结的笨蛋。
他不过是去给自己的亲爹添点堵,报复一下亲爹给他的诅咒。
要知道自己的父亲之所以会那样做,一半原因都是在魔域。现在的这个魔域,他得提前动手收拾了。
瑰裳剑主瞥了眼新徒弟,想说什么,却?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手。
“罢了,你也是个大人?,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心中有分寸,自己去做就是。也无需担忧什么。”
瑰裳剑主轻笑了笑。
“凡事有我。”
谢落秋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这是他的母亲,他曾经只能听说,却?无法相见的母亲。
和记忆中想象中的皆有不同。一个活生生的,会用温柔地眼神看着他,却?也会给他绝对自由和尊重的母亲。
“是。”
谢落秋低下头。
他如今不是镇守胥离山的韫泽仙君,也不是魔域里说一不二的横究魔尊,他现在只是瑰裳剑主的徒弟,他可以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这个词当真是……格外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