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罪,得活着受更有意思。”
楚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几丝玩味,他滚过不好的预感:“你要如何?”
他抡动右臂,手里的御龙刀向白川舟猛然劈去,刀锋带着放手一搏的威厉,裹挟劲风呼呼作响。
白川舟往后退了几步,凌厉地甩出长鞭呼啸而出,将他的大刀奋力一卷,连带着楚翎都拉拽到了一边,趴伏在地。
楚翎这才觉察到阁主的狠戾,他站不起来,嘴唇发抖,不断喊着来人,来人,可眼下这偌大的楚府彷如陷入死寂,听不到人声。
“你到底要如何?”
这次他带着颤音。
白川舟走向他,淡说道:“想你这样的畜生也生不出什么好后代。。。。。”
他看向那几个大汉,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抛出了几个字:“那就断根罢。”
白川舟刚走出楚府大门,就听到了惨烈的一声嘶音,响彻云霄,府中被清茶迷昏的人霎时惊醒,纷纷跑向楚翎的院中,所有的惊呼恸哭升入半空,将天都喊亮了。
他没兴趣再听下去了,快寅时了。
今日是十月初六,好日子,宜嫁娶。
他得去唤棠棠起床了。
-
昨晚折腾得太久,楚引歌被送上去宋家的马车时,还迷迷糊糊。
行至一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刚白川舟同她在耳边说了什么。
他其实从叫醒她时,就絮絮叨叨念了许多,倒不像成亲的,而像是要送她出嫁的老父亲。
“喜服都送到宋家了,赞礼和绞面嬷嬷都候在那里了。”
“在开脸之前,记得吃点东西,不然一天下来会饿。”
“待会是宋誉背你上花轿,他看着瘦弱,但能把立冬背起来,应当是不会将你摔着。”
“我就不送你过去了,等我来。。。。。。”
。。。。。。。
楚引歌当时做了个止的动作。
她本就才睡了几个时辰,又在这里听他念叨,一个头有两个大,十分不耐将他推出了寝屋,换上了摆在榻边早已准备好的宵衣,这是出阁前向父母亲长辈拜别时才会穿的黑丝服,他倒是将所有的细节都顾全到了。
只不过她早已没了生父母,而姨娘还在楚府,她今日恐怕只能给宋师父端茶了。
待懵懵懂懂地走到马车边上时,白川舟在她耳边轻语问:“对夫君,还满意么?”
楚引歌当时以为他说得是婚仪的种种安排,点了点头:“挺满意的。”
他确实做得有条不紊,丝毫不见凌乱。
“嗯,”白川舟捻了捻她的耳垂,轻笑着说,“昨夜夫人的手法高超,为夫也很满意。”
她剔了他一眼,不明白不是在说婚仪的事么,怎么就说到昨夜上去了?
楚引歌上了马车后就开始闭目养神,直到此刻才反过味来,倏尔杏眸瞪圆,一阵面热,他问她是否满意,不会问得是。。。。。。
尺寸罢?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真的没有了。。。。。。
立冬:好不容易搬来的冰水,又要倒了,我真是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