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于她今夜的主动,轻抚着她沁汗的鬓发,懒懒笑道:“不怕神明怪罪了?”
“怕。”
楚引歌很是坦诚,但她又清晰地感知到对他的欲远远抵消了对神明的惧,她想到了恐是药的问题,但那是姜大夫制的,怎么会有假?
她想许是药性因人而异,于世子爷是无力,于她就是火气大罢。。。。。。
她眼下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将肆意奔放的内火从身体里驱逐出来,这滋味并不能说是痛苦,更像是想从他身上索取极乐。
如火上细烤,唯有触到他才能灭了火。
“可我想你。”她扯开他的衣襟,“现在就想。”
只这一句,白川舟就被彻底驯服,他落下纱帐,贴上渴望已久的唇瓣。
“那就别怕,神明不会怪罪乖小孩,只会怪罪我这个浪**子。”
烛火被晚风吹灭。
月如梭,红尘碾,树影斑驳,两道剪影交织叠缠,在彼此的颈窝搁浅。
她实在是过于主动反常了些。
竟解了发间的丝绦带将他的双手覆起,说是惩戒他之前对她太过于霸道。
白川舟就纹丝未动,笑看着她,见楚引歌浓密的青丝翻涌,眼眸湿润,美得动人心魄。
她的腰肢纤柔,不堪一握,但因练武,又有着旁的女子未有的韧劲,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在几息后败下阵来。
月笼轻纱。
楚引歌俯身,趴在他的颈侧喘着说:“你来。”
可她却忘了松绑他。
还好那绦带束得散,白川舟琥珀的瞳眸早已被染上了红相的妄念,他唇角轻提,用牙一咬,绦带落在掌中。
双掌扶住她柔韧的腰肢,抱着她转了个身,凑在她耳边轻问:“还记得我曾经给你写过一张字条么。”
楚引歌顺着他的话思,他写过那么多含着情愫的字笺,她不知他说得是哪张。
白川舟吮着她的耳骨:“补偿我。”
楚引歌迷糊中想到了那张字条,是他让立冬拿给她的,她还不明这是何意,只觉双眸一片漆黑,她心下一惊,忙攀住他紧绷的脊背。
他用掌中的丝绦覆上了她的眼。
黑魆魆,魂****。
双纤被啮噬,每一寸都被他吮舐着,黑暗之中所有的知觉都被放大,她才知道之前觉得他体力旺盛,竟还是收着来的。
这一回,他没有收敛,所有的意图都摆明要将她拆腹呑骨。
几乎没让她歇着,炙灼在不断翻来覆去中逐渐消散,直到她趴在他的肩头泣不成声。
待他终于放她去睡时,晨光熹微,还像往常那样,重新燃起灯为她擦拭时,这才发现的楚引歌脸色苍白得厉害。
白川舟慌了神,心下懊悔,怕是自己玩过火了。
抚上她的额头,倒是不烫,见她的嘴唇翕动,忙凑过去听。
她的声色低喃:“混蛋!那是什么破药,胃又疼了。。。。。。”
楚引歌想说更多,何曾想到这药对胃疼丝毫未有用,刚刚是被压。制罢了,现下火一散,又开始疼了,而四肢竟逐渐无力。
她隐隐察觉内力像是被克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