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的时候都没这么窒息。
要个要求要安装冲水马桶,贴地砖,不然她会难受死的。
周越深挑了挑眉,在家的时候厕所和洗澡间都是分开的,司念很注重卫生,她又有洁癖受不了一点味道。
这会儿让她在里面洗澡,估计是要她命了。
更别说她还喜欢泡澡。
周越深忍不住低笑一声:“我找几个工人来弄一下,到时候再建一个盥洗室,方便你洗澡。”
司念闻言很是惊喜,激动之余她抱着周越深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下:“谢谢我亲爱的老公!”
周越深身躯一紧,眼眸一暗,嗓音沙哑:“念念,这是你第二次叫我老公。”
司念惊讶:“以前我叫过吗?”
她都习惯了连名带姓的叫老男人周越深。
这会儿还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叫过了。
周越深闻言,咬牙切齿:“真想不起来了?”
司念茫然的望着他道:“真,真想不起来了。”
周越深有些生气,这女人是利用完就忘了?
她记不得当时是怎么为了气别的男人唤他老公了了?
周越深声音沙哑,手穿过司念,抱紧她,“那我让你想起来。”
说着,周越深大手压住她后脑勺,俯身人压倒在床上。
坚硬的木床偶尔发出嘎吱的声音,被褥陷在木中,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没有孩子睡隔壁,两人的动静大了许多。
大黄警惕的抬头,左右扫了一眼,见没有可疑的动静,又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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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十这天,司念打算提前去学校报道。
她是不打算住宿的,因为司念发现学校离这里居然只有走十分钟就到了。
公交车更是只有两个站。
而且这边的路特别平坦,晚上看着虽然怪渗人的,但是白天两边都是交错的银杏树,风景特别的好。
很多人骑着自行车来来往往。
司念已经怀念她的自行车了。
周越深牵着她,司念走路的姿势还有些不太正常,小老二察觉不对,仰头问她是不是崴到脚了。
司念一边掐着男人的手,一边笑着说是有点。
小老二立即扶着她说:“那妈妈你小心点,我扶着你。”
周泽东牵着妹妹,看着弟弟在妈妈面前献殷勤,就觉得眼睛疼。
他干脆移开目光,眼不见为净。
周越深被掐也没有露出别的表情,一脸正派。
报到在大门口,一走过去就能看见迎新的学长学姐们,有些手臂上还贴着志愿者三个字,看司念一家人,还热情的过来打招呼。
这家子有老有小,又有年轻,本来有些搞不懂是什么组合的,但看那男人和年轻的少女五指相扣的样子,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