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儿端起就喝了两口,陶乐成和林丽萍对视,慢慢等待药效起作用。
大概过了十分钟,林酒儿手撑在脑袋上说:“我头有点晕,想睡觉。”
陶嘉宁吃着烤羊排,没说话,陶乐成则说:“可能是一路过来有些累了,那就上楼休息吧。”
林酒儿扶着桌子站起来,晃了晃身体,仿佛要晕倒,旁边的林丽萍立即站起来扶住她说:“我扶你上楼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然后示意儿子一起帮忙把林酒儿扶到楼上。
等陶嘉宁站起来后,林酒儿直接倒在林丽萍的怀里,母子俩费力的把林酒儿送到早就等在房间内的王总面前。
王总端着杯酒坐在沙发上,看到林丽萍怀里的林酒儿,笑眯眯地说:“还是老陶会办事,不过真的让我等的有点久啊。”
林丽萍把林酒儿放到那张大床上,笑着说:“那就不耽误王总了,您慢慢享用。”然后拉着儿子就出去了。
林酒儿下楼时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站起来前将餐桌上放着的小刀具塞在袖头里,此时躺下后,她感觉到王总站起来慢慢往床边走,她也将袖管里的刀具拿出来握在手里,刀具很小,林酒儿不摊开手掌,没人会那么细心的发现。
王总放下酒杯,坐到床上,看着闭着眼睛的林酒儿,笑眯眯地说:“不是很嚣张很拽吗,怎么还是落我手里了?”一想到老陶说这女孩还没□□,王总激动的手不停的错搓,他就喜欢嫩的。
尤其是林酒儿长得不赖,虽然不是那种特别精致的长相,可满满的青春气息,清纯可人。
心痒难耐的王总想着想着就要解林酒儿的衣服,林酒儿那会给他这个机会,当即拿出刀具直接插在王总的大腿肉上。
王总猝不及防,疼得一张肥脸扭曲在一起,让五官更加丑陋。
“啊——”疼得钻心,疼的刺骨。
林酒儿可不是只刺一点,是三分之二都插到大腿肉里了,她之前学过医,知道插在哪里又痛又不会引起人命,让他痛苦不堪死去活来。
林酒儿插完嗖得下抽出来,疼痛加重,不是加重,是翻了几倍。
“啊啊啊啊——”王总那叫一个疼啊,疼得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痛苦。
“你他妈的的!你他妈的!”一句脏话断断续续的说不成块。
林酒儿此时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好整以暇的拿着滴着血的刀具说:“下一个地方刺哪里呢?”点着他的肩膀说:“这里好不好,还是这里?”又点爱他的肚子上,“如果插在肚子上,怕是先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你的油。”
王总说:“你死定了,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酒儿笑眯眯地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声音低沉,阴恻恻的,仿佛鬼片里的阴魂厉鬼,看起来特别恐怖。
王总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腿疼的发软,走路都走不成块。
他莫名感到惊恐,以为林酒儿要杀了他。
“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自己也要坐牢!”
林酒儿说:“我未成年啊,你忘了吗?”
你敢对未成年这样,没想过后果吗?
王总听到这句话更惊恐了,他大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林酒儿拿着刀从床上走下来,手上都是他的血,她啧了一声说:“忘了吧,他们为了不打扰你的春宵一刻,都离开了别墅,这别墅之间隔得这么远,你叫破喉咙也叫不到人的哦。”然后径自走到有针孔摄像头的地方对着镜头露齿一笑,随后用花瓶挡在针孔摄像头,径自来到跌跌撞撞准备打开门跑出去的王总。
林酒儿笑嘻嘻地说:“干嘛走啊王总,你不是让他们给我下药吗,你不是想让我跟你哭着道歉吗,怎么不继续了。”
王总本身是个胆子大的,可看到林酒儿手持着刀,表情疯癫,也很担心自己一命呜呼,完全忘了自己人高马大,要和这个女孩打,未必打不过,可他慌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赶紧跑路。
林酒儿追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领子把他扯回来,然后摔在地板上。
庞然大物重重倒在地板上,腿上的血都滋出来了。
林酒儿说:“别担心,没插到你大动脉,只是普通的肉肉流血,不会要了你的命,就是有点疼啦。”说着走过去,毫不犹豫的一刀插在王总的胳膊肉上,隔着布料都闻到了血腥味。
王总再次惨叫,太疼了,疼得他还能反抗也变得反抗不了。
他好害怕死啊,完全不相信林酒儿说自己不会死。
都流了这么多血了,万一真的死了怎么办!
王总狼狈不堪,疼得呻吟不已,眼泪都吓出来了,怕死的他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你别过来!”浑身都被汗湿了。
林酒儿微微挑眉,抽出手中的刀说:“你没错啊,你不是很有钱,很拽吗?”说着又插了一刀,每一刀都不伤及要害,但仍然疼,血液像爆浆一样顺着刀口流出来。
“你不是说会让我后悔吗?”
作者有话要说: 林酒儿:一刀一刀的就是插着玩,就是玩,哭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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