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嘴角一翘,走过去一把将杜哲抱了起来:“人生苦短,试试又何妨?”
说着,他用脚将棺材的盖子踢开,露出了里面天鹅绒的红色衬面,霍华德将杜哲慢慢地放了进去,自己也跨进去坐下来,然后拉着盖子就要合上棺材盖。
“等等,”杜哲坐起来挡住了棺材板,“霍华德你想好了,这可是棺材。”
“能和所爱的人长眠难道不是所有恩爱眷侣所求的吗?”霍华德拉过杜哲的手来亲了一口,“求既所得,这样的好事儿何必考虑那么多——”
说着他搂着杜哲的腰将人抱紧了,双双躺倒进了棺材里面,大力一拉、合上了棺材的盖子。
杜哲的棺材十分宽敞,两个大男人也可以并排躺在里面,只是合上了盖子之后,那种一瞬间就被黑暗给包围了的感觉,还是让霍华德有些不太适应。
“怎么?怕黑啊。”
“……”霍华德被杜哲这欠揍的发言给逗乐了,他伸出手去将杜哲的细腰圈紧了,然后一个翻身将杜哲从旁边给抄了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霍华德咬了咬杜哲的下巴,“说吧,想要我怎么陪你?”
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沿着杜哲那纤细的腰线上下抚摸,顺便掐了杜哲的屁股一把,“我们用什么姿势,你可想好了?”
杜哲吃吃直笑,他将脑袋拱到了霍华德的颈侧,他舔了舔霍华德颈侧的肌肤,轻声说道:“霍华德,其实你不用伤害自己的,但是……我谢谢你给我准备了那么美味的大餐。”
“……不客气。”霍华德的手温柔地揉了揉杜哲的脑袋。
杜哲趴在霍华德的身上,将他们渴血症的事情给霍华德说了,其实霍华德的血已经压制了他很多的渴望,现在他只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就能够消耗那些过多的精力。以前,也有吸血鬼在渴血症爆发的时候,用运动、劳作这样的方式来宣泄他们想要血液的欲-望。
“宣-泄-欲-望?”霍华德轻笑起来,他伸出手去将杜哲的双腿往上一拉,“运动和劳作这样的方式,不是太辜负了你的这张豪华的‘床’?亲爱的,不得不说——这样的做-爱地点,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呢……”
杜哲本来就心猿意马,而且他更知道刚才在餐车上霍华德眼底压抑的欲-望。
霍华德将杜哲按趴在他的身上,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他那蓄势待发的欲-望将杜哲给狠狠贯穿,杜哲紧紧地搂着霍华德的脖子,随着霍华德的疯狂起起伏伏,将所有难耐的申吟压在了霍华德的胸口,像是小猫的低低呜咽。
那种压抑的低吟反而将霍华德撩拨得势头更旺,担忧杜哲撞到头,霍华德将手放在了杜哲的脑后,一点一点在拨弄着他的金色头发,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放松。迫得杜哲身不由己地在他身上发出时高时低的咏唱调。
随着霍华德的动作,棺材整个发出了奇怪的响声。伴随着火车通过铁轨的时候“咔嗒咔嗒”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色之中显得特别撩人。偶尔,火车发出一声“呜——”的长鸣,好像是在给他们这一首特别旋律的曲调加上的高音。
就着这个姿势,霍华德倒弄了数百次之后,终于将静观全部交在了杜哲的身体里。抱着杜哲被汗湿的身体,霍华德低头吻了吻杜哲的眼角:“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杜哲只觉得腰部以下有些酸软,原本在黑暗当中视物能力极高的双眸也有一瞬间的模糊。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再来。”
听到了爱人的邀请,霍华德自然义不容辞地翻身将杜哲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再一次捣进了沙场和自己所爱的人短兵相接,提枪策马,厮杀非常。如此又折腾了一番,杜哲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双手扣在霍华德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痕,疼痛让霍华德动得更加卖力,很快就让杜哲忍熬不得,先一步登上了巅峰。白色的浊液洒在杜哲白皙的肌肤上,给霍华德造成了最后的视觉冲击,他很快地在压着杜哲折腾了几下,最后彻彻底底和杜哲融在了一起。
两人在棺材里面不要命一般折腾了好久,就好像要把这个世界他们没有折腾过的姿势、时间给补回来一样,最后累得两个人都根本抬不起手来,霍华德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杜哲,沉沉地在这口棺材里面睡了过去。
◎◎◎
第二天,杜哲还没有醒过来,霍华德就已经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他和杜哲几乎都是□□,他紧紧地圈着杜哲的腰,身体还紧密地相连在一起。虽然杜哲的身体没有任何温度,可是正是这种温度差,让霍华德特么明显地感受到了杜哲的存在——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
杜哲和霍华德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保罗遍寻不着还十分着急,后来遇见了满脸菜色十分不满的诺力费里斯才明白过来那两个人去干什么了,保罗想起诺力先生那句非常不满的抱怨的时候就一脸尴尬和揶揄——
“要不要这么没羞没躁?!在棺材里面乱来!他们不想睡我还想睡呢!真是!明知道我睡不惯那种硬邦邦的床!”
要知道,诺力费里斯本来在棺材里面睡得好好的,睡到一半被人吵醒了不说,他还被迫听了好久的活春恭,这让本来就因为旅途劳顿十分不舒服的诺力费里斯先生气得不轻,如果不是罗宾在旁边劝着,他肯定要将那口棺材给钉牢直接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