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穗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回到原来的住处,累成狗似的收拾剩余的家什。
快半夜十二点才洗澡入睡。迷迷糊糊的睡着没多久,就有人悄无声息的入了她的梦。
她意识里感觉到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沉寂了一会。她想睁眼看看,眼皮却千斤重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脚腕被抓住的时候,她蹬了蹬腿。然而男人顺势而上,握着她的膝盖把人用力一拉,她就不得已地落进了他的手掌心。
他压下来的触感,和白天她撞在他胸膛时一模一样。硬梆梆的像石头,紧绷的肌肉,一点弹性也没有。
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和棉花团一样。他土匪似的禁锢着她,不许她反抗,不许她推拒。她似乎也被他的沉默感染,手脚被缚住,却乖顺异常的任他为所欲为,一切仿佛在演一出哑剧。
是她太久没男人了,还是在他身下,她不由自主被他密不透风的荷尔蒙诱惑到迷失了?天知道。
猛男当前,她渴到喉咙着火一样的干疼干疼,这个梦注定是部重口味的限制片。
他亦不废话,面上还是那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森冷样子,撕她衣服时布料纷飞,放荡不羁的狂野让她又羞又怕,眼珠却和钉在他身上似的,再也看不到其他。
全程他眼都不抬,呼吸都不乱。但身下猝不及防的猛然入侵,是另一种反差明显、禁欲十足的孟浪。
她咬紧牙关,才没有尖叫出声。冰块融化,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皮肤的湿热感和他带给她的窒息感,那么真实。持续的凶猛进攻,直抵身体最深处的颤抖和挑弄。很快她就灵魂出窍似的涣散,画面一转,有谁在操控着镜头似的,一下只剩他古铜色的厚实背影。
和白天她在电梯里窥见的背影相差无几,差别只在于,衣服被她的大脑自动自发地剥掉了而已。
还加上了动作特效,他背后肌肉线条的喷薄那么清晰,一浪快过一浪地肆意用着蛮力。没有尽头、没有止境地把她托到更高点的欢愉……
醒来的时候,小穗四肢都是软的,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了好一会儿时间。
她才二十七岁啊,就这么欲求不满了?天啊,就跟中了邪一样。
这方面她的体验不多,和别人很少提起,但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羞耻。
看对眼就是看对眼,只是这事情还真有点难办。
襄王有梦,帅哥无情。即使她有心试着钓一钓,对方未必肯上钩。从第一眼她就知道,对方明显是条鲨鱼,死也不咬她一个小钩子、说不定还会把她拖下水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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