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冲笑了笑,“是,属下这就去打电报,就有劳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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姰暖收到电报时,正跟席盈坐在中厅喝茶。
她们真替项冲和楼歆高兴。
姰暖转头就交代荣姑姑,“收拾离主院最近的院子,等楼歆回来,就叫她住过来陪我。”
荣姑姑笑眯眯,“诶,我这就去交代。”
她转身下了楼。
席盈跟姰暖对视一眼,靠在软枕上也笑眯眯喟叹了声。
“这下可好,我回新阳,也就不用惦记你了。”
姰暖拎起茶壶,好笑问她。
“惦记我?我好端端的,你惦记什么?”
二月过半,席盈的胎相坐稳,她要跟着杜审去到新阳待一段日子。
临走前,特地到少帅府来,跟姰暖告别。
“还想着四表哥不在,你一个人怪无聊的,没想到阔阔小祖宗回来陪你,楼歆也要回来了,这可有的你忙了。”
一旁,阔阔正追着白猫琉璃,咚咚咚地跑下楼梯,身后还跟着九儿在内的三个女佣。
姰暖扭头看了眼,不禁失笑,又跟席盈说。
“那你倒真不用惦记,哪天启程?”
席盈,“杜审这两日正交接这件事,大约三五日吧。”
又说:“只要不打仗吗,可能会住上两三个月,等我回来,天儿也暖和了,楼歆也该坐稳了胎。”
她抚着微隆的肚子笑起来,“我俩也算有伴儿了!我要生女儿,叫她生儿子吧!你们都生儿子,只有我闺女是个大宝贝!”
姰暖被这话逗笑,嗔了她一眼。
“只有你闺女?你把我们荣荣放在哪儿了?”
席盈嘴角一僵,接着又笑嘻嘻说:
“对,还有荣荣!最好就咱们有两个闺女,往后叫他们求娶都求不着的!”
姰暖笑不可遏,“你想的也太远!”
两人正自说笑着,柏溪从楼梯处上来,走到近前缓声禀话。
“暖暖,姰恪早上从傅府回来,说傅老夫人今日一早,病逝了。”
这是件丧讯。
姰暖和席盈对视了眼,都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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