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她吐了?”
他走时还脸色粉莹,好好的。
林妈忙摇头,“没吐,只是一下午没喊人,窝在房里不出声,像是心情不好,整个人恹恹地。”
江四爷眼底墨色微淌,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
见他要上去,林妈连忙又说出自己的猜测。
“怕是总关在屋里,好人也得憋坏了,夫人动不动就自己下地走走,还开窗子看外头,应是想出去。”
江四爷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继续上楼。
“重新准备些吃的送上来。”
“唉,是!”
卧房里,姰暖先头也听到了庭院里的车轮声,正意外于江四爷的酒席结束得这样早。
只是当看到推开房门的男人,她难掩诧愕的瞠圆月眸。
他军装革靴颀挺身形,漫步走进屋,怀里抱着一束报纸包裹的白玫瑰。
“四爷,花儿…”
江四爷随手摘下军帽挂在衣架上,迈着闲散步子走到床边,将一束花递给她。
“路上遇见卖花童,瞧着还新鲜,闻闻,香么?”
姰暖抱着一大捧白玫瑰,芬香如清露般沁人心脾。
她眼睛发亮,那笑颜浅浅的芙蓉面,衬得比花儿还招人。
“香!”
“喜欢?”
“喜欢!”
江四爷当然笃定她喜欢。
“想也是,这味道,你该喜欢。”
他揉了揉她发顶,金曜石指戒勾住一缕青丝,指腹轻挑拿开手,笑语慵懒。
“身上有烟味儿,爷先洗漱,喜欢就多抱着闻一会儿。”
他说完迈着步子进了盥洗室。
姰暖抱着一大捧香喷喷的白玫瑰,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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