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保安啧啧称奇着竖起大拇指,“我去问问医生,你先回去吧。”
“嗯。”
祝先生离开前还没忘记揪起藏在门后的姜柠。
推开医生的病房门,医生正在吹着杯子里的热水,好奇地抬眼:“你怎么上来了?”
……
电梯内,看着姜柠哭红肿了的眼睛,祝先生强忍着心底的莫名烦躁。
又忍不住好奇。
他状若无意地轻咳了两声,“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嗯。”
姜柠有些小心地试探着问:“刚刚七楼病房里的监控,你是能看到的吧?”
“能。”
“抱歉,让你见笑了。”
姜柠这时候了都还能强颜欢笑地开自己的玩笑。
她太平静了。
就好像刚刚跪在病床上痛哭流涕的人不是她一样。
就好像她现在心如止水,没有承受着任何的痛苦。
很怪。
“见笑不至于,不过我倒是的确有一点疑惑。”祝先生鬼神使差地多看了她两眼,认真地询问说:“姜先生不是你的养父吗,又没有血缘亲情,你为什么那么伤心,还直接称呼他为爸爸?”
听了祝先生的这话,姜柠原本的失落和难过瞬间被冰封。
她若有所思地抬眼,眸色很清很淡。
祝先生有一瞬间莫名的紧张。
“怎么了,我的问题很冒犯吗?”
“不是。”姜柠很认真地问,“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觉得他是我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