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恍然惊醒似地赶紧道歉,还搓手:“打得手滑就。。。刚才哥儿震得我手都麻了呢。”
许书行摸鼻子,有点歪出血了,并不怎么痛。
掌柜赶紧递上毛巾:“还好,还好,休息两日,请太医正个骨。”
许书行瞪他一眼,手一搓,把鼻子正回来,拿毛巾按着,等子时。
伙计又赶紧从柜台拿酒给许书行喝,一脸的马屁。
“好好的水里掺什么酒糟啊?”许书行喝完一掌把碗给拍成了碎片。
“我。。。。”
“算了,以后注意。”
喜顺干笑,他可禁不起这哥儿一巴掌。
“哥儿这一身横练功夫,可惜如今太平盛世无用武之地啊!”掌柜唏嘘缓场。
许书行谦虚:“哪里哪里,我还差得远。只是板凳,军阵上人家谁用这啊,刀啊箭的。”
喜顺同意:“还是用刀枪,要不要我去拿?”
“刀枪我自己来。”许书行狠狠瞪他一眼,这家伙肯定是想要自己的命。
不但这边打,他自己也会打自己,只是自己打的时候,因为意念到得快,不确定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对了,你这有针吗?”
有针,掌柜的拿了个针线盒子过来,这里面有绣花的缝衣的纳鞋底的从细到粗。
许书行拿根最细的,在蜡烛上燎了两下,用力往自己手臂扎,嘿。。。
破。。。了,。。。。
“哎。。。”
许书行解释:“受力面小这压强就大。”
“是了,我听闻说这横练功夫也好破得紧,人身上总有那柔弱之处。”
许书行挡住喜顺下移的目光:“没事,这世间应该有缩阳入腹的功夫。。。。掌柜的,这京城里头,可有洋人?”
“洋人。。。可是那红毛鬼?”
“对,有吗?”
武功可以靠这样练,知识还得自己一点点去学,话说现在他四书五经都能默写了呢。
这年头来中国的洋鬼子有两种,一种是传教的,一种是顺便做生意的。
你们不来取经,我们给你送。
许书行想学点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