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和尚骏这两个小年轻家境不错,一出道又有人捧着,没吃过什么苦头,此时都是瞪大了眼睛,有点难以置信。
荣孟洋到底年纪大一些,经历的比较多,所以他没有像两个年轻人那么震惊,只是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沈予微轻声安抚道:“她或许是觉得有愧于您的指导,才不敢再联系您,也是怕联系您,会勾起她压在心底的往事,我想对她来说,在您这里生活工作的那几年,是最放松最满足的。”
“怎么会是她有愧于我呢?是我有愧于她啊。”云娘哽咽道,“是我帮不了她。”
“云娘老师,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无益,我们可以想想现在如何帮她。”沈予微握住云娘的手,两人交叠的手中是那枚绣功精湛的荷包挂坠。
这一针一线都象征着柳小凡被迫嫁人的七年来,或许表面上她好像已经屈服于她的命运,可实际上她从未放弃,所以她的绣功并未退步,甚至她还悄悄地攒钱买好的绣线。
或许在每次刺绣时,她都能找到短暂的安宁。
云娘频频点头:“你说得对,可要怎么帮她会比较好?”
云娘征询地看向沈予微。
姜芸芸颇有义气道:“帮忙这事算我一份!”
安文雯拉了拉她,想让她不要趟这趟浑水,却被姜芸芸拒绝了,她直截了当道地对沈予微说:“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我看不过眼这种事,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肯定帮。”
“当年他们不是抢人吗?我看不如我叫几个保镖直接上她家抢人。”姜芸芸想的方法简单粗暴。
沈予微端坐着,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低眉沉思,颇有掌门人的架势。
姜芸芸见她不说话,催促道:“你说句话啊。”
沈予微柔声提醒:“你的方法只能解一时之急,你的保镖跟得了她几个月,难道还能跟她一辈子吗?”
姜芸芸被堵得哑口无言。
“而且从和她聊天时,我能感觉到她还有顾忌,我们必须了解她真正的顾忌,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姜芸芸当即道:“好!那我们就去问问!”
导演赶忙拦住冲在前面的姜芸芸,然后又看着后面的沈予微,恳求道:“哎哟,我的大小姐们唉,你们是来录节目的,不是来做除暴安良的女侠的。”
“这事要是闹大了,咱们节目组不好办啊。”导演朝其他嘉宾使眼色,希望他们能帮劝一劝,结果所有嘉宾都装眼瞎,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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