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饥肠辘辘。
“冰箱里还有什么?”
明笙窝在他温热的胸口,不怎么想动弹。
“几片面包,还有两个土豆,大概能喂饱一只兔子。”
傅西洲嗓音惫懒,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同样不怎么想动。
“可是好累,我不想动。”
明笙软绵绵地嘟着嘴抱怨,“你刚才的表情哦,我怀疑你也是恐怖分子。”
男人在她头顶性感又低沉地笑。
“你说对了,为了把你掳回国,我可什么都干得出。”
明笙听闻,水嫩嫣红的唇甜甜地弯起来。
他温热的手指一直在绕着她不长不短的头发玩。
两个人都很享受热汗运动后的放空。
还有无所事事。
傅西洲有点想念她那一头海藻似的乌亮长发。
“还留长发吗?”
明笙想了想,摇头,“这个长度挺舒服的,长发洗起来很麻烦。”
傅西洲虽然遗憾,不过已经过了那个总是想要控制她、让她围着自己转的年纪,如今心态转变,两个人在一起舒服就好。
“随你。”他无所谓地继续勾着手指绕着玩。
他拨开乌发,在明笙发丝中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处旧伤疤。
以前没有过。
是分开这几年才有的。
“这里。”他用指腹抚了抚,“怎么伤的?”
“哦,这里啊……”
明笙很不好意思地坦陈这个伤疤的来历。
加班回来在家里晕倒,醒来时头破血流,好像鬼片里血淋淋的女主角。
“满头血。”
她卷着被子咯咯笑,“我第一次知道照镜子原来可以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