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冯诚上前,凶狂摄人,一巴掌拍翻了郑元昌,打的他口鼻窜血,将其控制住。
叶宁冷漠的看着轰然崩塌的墙壁,里面除了碎石烂瓦,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曲岩的影子,对面是另一间病房,正在休息睡觉的几个病人,直接被吓醒了,震惊的看着倒塌的墙壁,全都不知所措,还以为发生地震了,吓得慌张逃窜,冲向外面。
怎么没有?!
自己和冯诚,在监控室里面,明明看到了曲岩的存在,可为什么墙壁崩塌,却什么也没有呢?
啊!!
郑元昌嘶吼,面容扭曲,鼻孔向外淌血。
叶宁转身,冷漠的看向郑元昌,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冯诚松开郑元昌,而后问他;“你可真是老奸巨猾,隐藏的很深啊?上次我来找你,问了你那么多事情,你一件都没回答,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真的疯了,还很同情你,可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现在我收起对你的怜悯。”
“呵呵,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来。”
郑元昌眼神黯淡,样子狼狈,口鼻都是血迹,半边脸都肿了。
由此可见,冯诚下手够狠的,若不是叶宁提前嘱咐,估计郑元昌脑袋都会被冯诚打烂,不过还好他及时控制住了力道。
“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不是吗?从当年你得到那块神秘石板开始,就已经揭开了流血的序幕,不管你是郑元昌,亦或者是曲岩,现在都已经不重要,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有半点隐瞒,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宁冷冷的开口。
郑元昌闻言,苦涩一笑,神色落寞,倒也没有什么怒火和怨气,只是徐徐说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是从我得到石板开始?还是从你出生开始?”
“和我出生有什么关系?”
叶宁皱眉。
一旁的冯诚亦诧异,深深地看了一眼郑元昌。
“如果和你没关系,你也不会大老远,从省城跑到古县,整件事你才是核心,也是这个计划流血的开篇。”
郑元昌眼神渐渐明亮起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万事总要有个开端,那我就从家父说起吧,那个年代,时局动荡,军阀割据,雄霸一方,老百姓民不聊生,水深火热,某天夜晚,狂风怒吼,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我父亲郑大胆,从田里耕作回家,途径黄河古道的边沿,偶然看到一块神秘石板,出于好奇,我父亲就上前观看,发现那石板带着淤泥和苔藓,诡异妖邪的是,那石板是残缺的,不断的向外冒血,并且还能发出诡异的声音。”
“我那老父,本就思想封建,迷信风水之说,以为那神秘石板,是某种神物,于是就想把他带回家里供奉,可谁知就是这个心思,却遭到了天怒,直接就被雷劈死了,连骨灰都没能留下,我那时还小,本以为父亲是意外死亡,可在后来的某个夜晚,父亲竟然又复活了。”
“那一晚深夜,我睡的迷迷糊糊,亲眼看到,窗户被扒开,我那老父,浑身长满红毛,面容狰狞,就跟猩猩一样可怖,他从窗户外面爬进了屋,亲手掐死了我母亲,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尸体浑身毛孔生出一根又一根的黑毛。”